背叛过你一次的人,不见得一定会背叛你第二次,但你要是给了他们机会,别人也就更有背叛你的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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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咱们用的其实是同样的手段对付对方,那你怎么赢的我呢?”江烈无需陆雨驰的回答,又说,“因为我安插的人,都是我收买来的人,你安插的人,都是你或者说你们几个的多年好友,这效果当然就不同了。
我觉得这事儿对你来说不是事儿,如果你真想请教,那你想想过去、也是你一贯的优势就行了。如果你不是真想请教,那你还是不信我,我多说什么建议也没用……”
江烈说这些事对陆雨驰来说不是事,陆雨驰确实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概念;而江烈的后半句明言陆雨驰不信他,陆雨驰确实是想假装无计可施、再最后试探一下江烈。
如果江烈胡乱给陆雨驰出了个主意,那么他显然在这件事上跟江帆和江胜是一个阵营的,如果主意确实高明,那么他就一点嫌疑都没有了。
陆雨驰就是这样,什么事心里信了八分,也要追求十分的答案让自己安心,可这样往往就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当然,尽管江烈的脾气不好,但像他这样成功的、就连陆雨驰都很佩服的商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介怀,他只会当做是一种高手与高手之间的比试。其实说是“比试”也行,说是“乐趣”更贴切些。
这场比试中江烈一眼就看穿了陆雨驰的意图,很显然是陆雨驰输了。但陆雨驰输得很开心,江烈果然还是那个令他敬佩的高手。
“江总,我……嘿嘿嘿,可是说实话,我虽然对于他们的出手有了些应对的办法,但真的还是很朦胧的概念。”陆雨驰举起酒杯要敬江烈一杯酒,又说,“您——别介意啊。”
江烈喝完了酒,才说:“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徒弟跟师父学了哪些新招儿,总想调皮一下找师父过过招儿,这很正常。办法朦胧归朦胧,还是先说出来听听……”
不管公司中其他员工有多少注意到了这些新闻、他们又是如何看陆雨驰,陆雨驰还是要公开澄清一下、或者说解释一下。不仅是说给公司员工听的,也是要挽回公司的形象。
此外他还准备派些人去那几个患病员工所在省市做慈善、支援当地疫,当然也要去拜访一下那些员工的家属、做些必要的“安慰”措施。
“嗯,‘安慰’这个词用得好。”江烈接过陆雨驰的话,接着说,“一定是‘安慰’、不是‘赔偿’,因为这事儿你是问心无愧的。你能想到打着慈善旗号、不单纯去看那几个员工,很好,不过我还有点儿建议。
派人去那几个员工那里反而是次要的,应该派人去更多你公司员工相对密集的省市做慈善,这样慈善行动看起来覆盖面更大,不显得那么刻意、更不显得心虚。
因为很显然那几个患病员工家属已经被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收买了,这时解释是没有用的。你就算能出更多的钱再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