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凯莎扭过头同样悄悄的问道。
“我感觉有一股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来这里了。”咽了口唾沫,泽拉斯继续说道。
“你也是占卜师?”凯莎脸上开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不是!但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泽拉斯现在有些急了,禁不住的拉着凯莎袖子想让她跟着自己快走。
看着身旁的同伴这么着急,凯莎也只得向面前的安朵儿道了个欠,便打算与他一并离开这里。
“不许走!”没料到自己刚站起身,面前女巫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恐怖,手中不知怎么出现了一柄细长法杖,女巫此刻双手紧握,浓烈的风元素自法杖上涌动,将女巫、凯莎、泽拉斯三人浮动的上衣吹地猎猎作响。
“风缚术!”一声娇喝,两个风团猛地从魔杖上发出,击向了凯莎与泽拉斯的脚下。
那团风刚接触到二人,便形成了个囚笼将他们控制了起来。
眼见自己被魔法禁锢,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凯莎震惊地发出了怒喊。
“你做什么?!”
“嘿嘿嘿”面具下的安朵儿看不到表情,只有熟悉的嘿嘿声传出。
“踏、踏、踏。”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猎者大人,请问这就是您报告的两个灾厄者吗?”
三匹同样被包裹严实的骏马上翻身而下了三名骑士,骑士均全身铁铠,但既违和又不违和的是,他们在自己钢盔外同样套了一个银灰色的鸟嘴面具。
“灾厄者风缚术”看着眼前骑士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了那名女巫,凯莎再傻也明白了,之前人家所有的好心都只是为了在掩盖拖时间罢了,真实的目的是想让城管抓走自己二人换取赏金,但为什么这些人要抓自己,因为鸟嘴面具?凯莎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跟我们走一趟吧。”扔完赏金,几名卫兵来到了自己二人面前,言语客气行为却不怜惜,直接双手一扭便把自己丢到了马背前位。
高头大马,被魔法禁锢的同时马后还坐有卫兵,凯莎不敢妄动。
……
钢墙铜壁、铁丝电网、法阵加持,与这座城镇同样巨型的监狱显然防护等级也非常的高。
七名囚徒一同步入了厚重的机械铁门,凯莎发现这座监狱中竟然除了自己几人外还有非常多未戴面具的囚徒,其中资历年轻的在夹道两旁起哄,资历老的则静静坐在墙下,还不时地对着自己这边指指点点。
“喂,你赌哪个先死?”一个棕色皮肤壮硕的中年光头从胸前口袋中轻松地摄出了根卷烟,熟练地点上火后深吸了一口,向着身旁另一白皮肤的中年胖子问道。
“我?我看看。”白胖子有模有样的也跟着从兜中摄出根烟叼在了嘴上,随后瞅了瞅下方那几位面色或平静或愁苦的新人,笑了笑道:“我赌那个小男孩儿。”卡皮伸出了自己左手肥硕的食指直直地指向了泽拉斯,他的选择有他的理由。
其实在他的观察下发现,这队新人中只有那个枯瘦的男孩儿满脸菜色,显然是已经惊吓过度。
“哦?那我赌那个看着有三百多斤同样白皮肤的胖子。”另一个金色寸头的褐肤男人也凑了过来,一边调笑着身边的朋友一边做出了他的选择。
黄毛是最好赌的赌徒,因为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能从老瑞那儿获得不少别人眼红的稀罕玩意儿,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老瑞是通过什么渠道弄来的好东西,其实身为监狱内资历最老的囚犯,老瑞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