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煜祁有些激动:“皇天不负有心人,可算是开了眼。不知接下来檛掛国会有什么动作,那大树妖既是人家皇陵的守护者,被我们杀了定要算账,不会轻易放过吧?!”
榕树傲娇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檛掛国的人还敢杀了我们不成?怕什么?”
晁昊:“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从大游带过来的兵力不足以与一个国家对抗,这一点最为重要,并非是怕了。”
“不过檛掛国众人既然知晓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定不敢轻易动手,否则再远,大游、丰国、相国也不会善罢甘休,必要檛掛国给一个交代。”
庞煜祁:“没错,在我们到达檛掛国之前,消息便被我们的人带回了大游,皇上心中有数,自然会派人前来接应,不必太过烦恼。”
晁昊:“庞小将军所言甚是,大不了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将檛掛国的皇帝挟持在手,看谁敢动我们!”
庞煜祁:“······”
晁昊这厮是哪根筋不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不过听着夸大却可行的很。
榕树拍了一下晁昊的肩膀:“不错,孺子可教也!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檛掛国的人若敢太过分,就给他们来一个偷天换日,不得安宁。”
晁昊不满的瞪着榕树:“别太过分,孺子可教也是平辈之间可用的言语?”
榕树:“已经是很高看你了,还想怎么滴?”
晁昊握紧拳头:“别以为救了我两次便可妄自尊大,哼!”
见晁昊与庞煜祁的态度未变,榕树心中感动,越发谈得愉快。
丰钧道:“檛掛国的皇室之人并非是无能之辈,我们能想到的事情,他们也能想到,预防,还是从长计议吧!也累了一夜,先回去休息吧!”
周依凝率先回去,榕树与晁昊庞煜祁见沐妧眉宇之间很是疲倦,也退下了。临走之时,双眼中似是有钩子一般,紧紧盯着仍站着不动的丰钧,要将丰钧给勾走。
咯咯···这伙人在哪儿也是一方娇子,不惧所有。
沐妧:头疼!好累啊!
丰钧关上门,哪怕晁昊、榕树几人再不甘心,也没有借口留下,更没有借口将丰钧拽走。
丰钧走到圆桌前,给沐妧倒了半盏茶,后双手按在沐妧的双肩上轻轻的揉捏着。大吉见此,转身飞到了寝室,不理睬。
沐妧眯着双眼,享受着从丰钧指尖传来的舒适:“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丰钧笑得眼中能滴出水来:“没事儿,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沐妧传出话音,丰钧一笑,便抱着人回到寝室,见大吉缩着身子,卷缩在红木浮雕金链花纹大床的一个角落里,身子因呼吸轻微的起伏,似是睡的很熟。
第二天安静,第三天安静···
第三天下午传出清羽将军的未婚夫得了心疾猝逝,清羽将军悲恸过度,几度晕厥,闭门谢客。
举国悲伤,甚至有人在自家门前挂起了白幡白灯笼等物,以纪念清羽将军的未婚夫君。
晁昊等人闻言,头上一阵冒寒气一阵冒热气,清羽霜儿的未婚夫指的就是沐妧吧?!
金蝉脱壳之计不是不可用,却用这般极端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太缺德了。
大吉愣怔,听着晁昊等人大骂想出让清羽霜儿未婚夫死去的法子的人,这想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