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退位让贤。”
“易兄受大人看重,手下有这等强将。”曹雄望向易少棠身后二人,面颊刺痛犹在,“谢三刀毕竟是过去式,就他年岁,未必还有当年威风,如果是易兄,当真有可能动摇谢家根本,还望易兄手下留情,留我曹家上下,定当以易兄马首是瞻,绝无动摇之心。”
“我凭什么信你?”易少棠不急接话,出言反问,“你说掌握全数谢家安插,我就信了?曹雄,我能胁迫于你,旁人就行,你这信誓旦旦,一文不值,大人不能用的人,我来用,莫不是我自认都远胜大人,你这是再给我指条死路吗?”
“小人不敢。”曹雄屈身拱手,“大人信任易兄,必定知晓易兄高才,是我让大人失望了,只求这戴罪立功之举,至少还了大人提携之恩,眼下,各城郡镖运急需人手,大人可派遣麾下入我长威,小人随时听令,亦可……小人有妾在外,大人可能不知,原为自保,子嗣皆随母姓,早年防备,险难查出分毫,小儿从小习武,愿入长远镖局,为大人端茶倒水,做一名小仆。”
“你们俩这方面倒是挺像的。”易少棠微微愕然,这还真不是其知晓之内,目光徘徊在曹杨二人身上,笑语,“你这是给我一个大人都不曾有的把柄,曹雄,不甘就这么一了百了?”
“经营数载,小人的确不甘。”曹雄并未否认,“大人介怀,皆为小人之误,但恩情不敢言忘,愿以曹家所有,求易兄在大人面前美言一二,不敢居功于大人,能在易兄手下效力已然足够。”
“这听着到有些意思。”曹雄没有贪图再见大人想法,自送咽喉给易少棠钳制,不得不说,此人终究不甘平庸,屈以保身,这些年倒是被谢家压制的挺残,易少棠并无多言的吐出一语,曹雄却接话道,“小人以身家性命作保,谢家安插却无一人不知,就连,易兄此番押运出事,小人尚且知晓全数,正是易兄手下谢家关联所为。”
“谢家安插人手,你也依葫芦画瓢,合着,我长远镖局也没几个人可信了。”易少棠失笑,曹雄略微有些歉色道,“小人费尽心思,方的谢家一二安插之人效忠,也仅有此法方能反制谢家内情,否则长风镖局发生任何,外人永远不知,若是大人需要,随时可知长风些许情况,现下两族结好已成,谢家上下有接触过水族。”
“借他人之力暗藏,连这接近水族都清楚,曹雄,你这人手挺厉害,必然是谢家亲近所在,谢凡玩了一辈子花哨,不想这眼皮子底下还能被人反制。”易少棠笑道,“终究是太自信,也太无视你等,但我很好奇,谢家凭什么就断定我会出事,两族结好乃是大事,就算为了打压我,可一旦查不出端倪,水族迁怒于人族,谢家害的可是整个朝廷,镖运出事,我有主责,其他镖局难道就能幸免于难?怎么看,他选这次打压于我,都是百亏无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