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到处都是秋的色彩,到处都是秋的味道。天空洁白的云彩,似一朵朵硕大的棉花朵儿,悠然的绽放在深邃的天穹。
稻穗飘香,金黄满地,又到一年秋收时。裤裆田、马槽箐苍翠的小河两边,镶嵌着的一块块黄橙橙的稻田,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景色格外美丽。
今年雨水充足,水稻长势良好。金黄色的稻子成熟了,沉甸甸的稻惠压得稻杆都弯了腰,一阵风吹来,掀起层层稻浪。前面的浪头没跑远,后面的稻浪又追了上来,后浪赶前浪,一层又一层,最后连成了一片。
从回大地起,村民们耕地、播种、移栽、施肥、打药、除草、抗旱,不知付出多少心血,流过多少汗水。
秋收了,村民们在收获秋天的硕果的同时,收获了一年的汗水,收获了一年的辛勤,收获了一年的喜悦。
秋收是茅草坪村最忙碌的季节。田里地里,到处都是人,妇女和小孩也都到地里帮忙。大家脸上洋溢着欢笑。放眼望去,田野里一派繁忙闹的景象,到处是人们辛勤劳作的影。骡马和毛驴驮着稻谷,往来穿梭于田间小路上。
稻谷割掉一株少一株,打下的稻谷搬回一点就少一点。要抢头,抢时间,把成熟的稻谷割下,脱粒,晒干,入仓,才算真正收获了一年的劳动成果。
不光是茅草坪村,马尿河两岸,田野里一片黄澄澄、金灿灿,风一吹,一波一波的金色浪花漾,行走在田间地头,谷子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
连来,和平乡农民趁着晴好天气,陆续开镰收割水稻,乡村田间呈现一片繁忙的收割景象。
水稻丰收了,要把水稻脱粒弄回家,又是一个烦重的体力活。裤裆田、马槽箐家家户户都出来,全家老小齐上阵。
首先要割谷子。割谷子是轻体力活,大荒山割谷主要以妇女同志为主,因为妇女同志心灵手巧,割谷非常快。割好的谷子一束束的叠放好,每一束的分量恰到好处,一行一行铺在田里,如果阳光好,则要晒一到两天,这样谷粒更容易脱落。
割谷子累了,便在田埂上坐一坐,放下手中的镰刀,摘下头上的斗笠,双手掸一掸衣袖,男人拿出一支烟,抽上几口。女人喝几口白开水。休息片刻,继续弯腰割稻子。
如果天气不是很好,则现割现打。裤裆田、马槽箐打谷子,是用的古老的掼斗。掼斗就是一个一米五见方的斗形容器。使用掼斗打谷子需要比较大的力气,通常都是男人承担打谷子的活。
男人抓一把谷子,高高地举过头顶,用力甩动谷子,谷子甩到掼斗四壁,在巨大的撞击力作用下,一粒粒金黄的稻谷从谷杆上脱落下来,装在掼斗里。“嘭嘭”“嘭嘭”,谷子击打在掼斗四壁的响声穿过湿润的空气,传入我们耳朵里。
打谷子也需要群体协作,至少要十多二十来个人一起。一些人负责脱粒,一些人负责装袋,一些人负责扬尘,一些人负责运送稻谷回家,一些人负责扎草。这种活,主要以男同志为主。
使用掼斗打谷子既费时,又累人,但打下来的谷子很干净,直接就能用骡马、毛驴把谷子运回家。
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