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家明总就是喜欢,就是要这般萧规曹随,循规蹈矩,原汁原味的体验一回名垂青史的傻缺们是如何傻缺的。
更关键是老板总的溺爱,偏就惯着家明总,任凭想破头皮,也要按着家明总支起的一盘棋拱卒跳马,总归一个缘由,闲着也是闲着,忙什么不是忙,总得找点事做。
可但是,这个问题实在有些难为,尤其此情此景此生此际,在场诸人包括去后厨拍蒜的店东,皆无此般生**验,没有圈子交集,单凭想象硬上,实在有些阳春白雪难与下里巴人言说的味道。
如何在有钱人面前显摆自己更有钱,这个问题在这一刻,近乎无解,冷冰冰的铺陈在面馆的六张散台之间,仿佛连空气都下降了五七八度的体感温度。
“比不了,都不是一朝一夕的能为,都要积年底蕴,再者说,也得有旗鼓相当的对手,乐意陪咱们这么弄。”家明总沮丧的说。
穿金戴玉如何?开莎玛特蒂又如何?人家就是不鸟你,拿你当暴发壕看待。倒不是说暴发壕就低人一等了,但实际上,确实低人一等。
“主要是时间不够,没条件展现咱们品质优秀的一面。”这话谁说的待定,没想好呢,但肯定有人说了。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家明总知耻而后勇,毫不气馁的说。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问道。
“b计划!!咱们直接约目标出来,直接拿钱砸她,直接了断因果……就不去內什么大亨儿子的三十八周岁生日宴会了。”
家明总斩钉截铁的果断,“没必要把步子迈的辣么大,咱们经验也不丰富,业务也不熟练,何苦给自己上难度呢?咱们可以徐徐图之,等砸钱砸到手熟之后再慢慢挑战自我也不晚!”
沃靠,又叫你小子混了一波,不去你整这么热闹干嘛?还装模作样的给人讲典故,到最后也只剩下讲典故,还没从凳子上站起来就怂了,怎么现在做人可以这么没原则了乜?真该反省一下下咯。
众人正是尴尬到愈仙愈死的时辰,家明总的电话救命般响了起来。
家明赶紧接电话,脸上的神情从庆幸到疑虑从苦恼到愤怒从强硬到气急败坏,最后从气急败坏到妈卖批,上万的手机毫不珍惜,呱唧一下子,在面馆的地砖上摔了个稀碎。
“两个小时之后,南北大道东西桥,东西桥下,拿钱赎人,赎车,人五十万,车五十万,打包八折,过时不候。”
家明总蹲下身子,从地上的破手机里掰出一张卡,再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更新款的手机,一边装,一边说,“是那个jio哥打来的,黄毛出去遛车,也不知怎么就撞在他手里。电话里乱七八糟说什么有入无出,生是谁谁谁的人死是谁谁谁的死人,总之乱七八糟的一通,最后还是归到钱上……羿哥,怎么办?”
“你说,该怎么办?”
“黄毛好歹也是咱们公司一员工了,一天也是,一个小时也是。要我说,得救,不过是花点小钱的事儿,我后备箱里就有。”家明总大义凛然的说。
“有道理啊。”崔旭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