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微笑。无论怎样,他已经成功地编造了一个很有吸引力的故事。
两天后,傅克斯出现在一个秘密地点。这个地点,肖恩曾经在约瑟夫-法兰克的邀请下,到此一游。
卡洛斯二世就被关押在这里,他的左边房间陈列着一具嗜血者的遗体,右边房间则有两具血武士的标本。
成为阶下囚的他,生活待遇上还不错,甚至每三天还可以洗一次澡。
然而卸去他的皇冠,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几乎是一夜之间,卡洛斯二世的头发已经雪白,眼窝深陷,由于长时间没有见到阳光,他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至今他仍然无法相信自己会落得个这个下场。但高傲、固执的皇帝陛下决不会自寻短见,因为他要努力活着,以便看到背叛者倒台的那一天。
“我是安东尼-傅克斯!”
即便面对一个脱去光环的落魄皇帝,傅克斯的心情仍然相当复杂。这当中既有某种快感又有一丝藏在心底里的畏惧之意。
“我知道你,背叛者!”
卡洛斯二世努力挺直了腰杆,维持着自己仅有的一点尊严。
“好吧,随你意!”傅克斯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皇帝,“玛丽-塞韦尔你还记得吗?”
“玛丽-塞韦尔?”卡洛斯二世不屑道,“我不会记住一个无名之辈的姓名。”
“那么我们来谈谈吉恩-索伦,你长子的婚姻吧。”傅克斯道,“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曾经有过一段并不公开的恋情?”
卡洛斯二世面色一变,久远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他的心头。
“看来陛下是想起了什么,我再问一遍,玛丽-塞韦尔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傅克斯问。
“那是个荡妇和妓女,毫无教养的外省烂女人。”卡洛斯几乎用咆哮的口吻说道。
此时此刻,卡洛斯二世心底里生出一丝悔恨,正是因为这个无名之辈,他跟自己的长子反目,简直成了仇人。
然而不用最恶毒的语言,无法突显他当初行为的正确性。
“大约六七十年前,塞韦尔家族因为得罪了皇室而削去了爵位,从此这个家族一直谋求复爵,为此家族一年不如一年。二十多年前他们将家族的一位擅长舞蹈的姑娘送进了皇宫,如果运气好的话,这位姑娘会得到某位皇族成员的青睐。从这一点上讲,你的判断没错,这位叫玛丽-塞韦尔的姑娘的动机不纯,她成功地让你的长子爱上她,并且怀孕了……”
“所以,我命人送她去见地狱。”卡洛斯二世满不在乎地说道。
“但皇储阻止了你的手下。”傅克斯道,“或许她与皇储是真心相爱,关键时刻,她逃离了圣城,只为生下那个孩子。”
“你是什么意思?”卡洛斯二世不解地问。
“有一个名叫贝尼特-康纳利的热那亚教士,曾经是玛丽-塞韦尔的追求者,这当然是他在成为教士之前的行为。”傅克斯道,“某一天,这位教士在自己的房门前发现了一名弃婴。”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卡洛斯二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傅克斯道:
“这绝不可能,真是荒唐!”
“然而你不能完全否认,这真有可能。”傅克斯道,“虽然我也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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