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自己家里,莲花不睡到中午才怪呢。
“进来吧。”吴昭暮快速从床上下来。
很快两人伺候的奴才就进来伺候起来。
吴昭暮这边有苏公公伺候着。
莲花有紫惜,紫惜她们了解主子,她们不会主动去伺候皇上,除非主子开口。
而主子的性子又怎会主动开口让她们去伺候皇上呢?
莲花可不知她们心里想了那么多呢,反正对她们识趣,她当然高兴。
收拾好,吴昭暮就跟莲花到外头屋子里用早膳。
饭菜刚上好,外头周福海就走了进来:“参见皇上,参见主子,华贵妃娘娘她们过来请安了。”
“呵,来的够早啊。”莲花没好气瞪了一眼吴昭暮。
吴昭暮心里那叫一个委屈:“让她们在外等着。”他可是知晓这些女人的心思。
周福海笑了:“奴才遵旨。”呵呵,想抢自家主子的风头,也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得不说,周福海有些骄傲了。
那么多人,也不可能让人家等一大早上,所以早膳吃的有些快。
莲花觉得自己撑的很,肚子很撑,可嘴里总觉得没吃够。
看着莲花她脸上的不满,吴昭暮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你啊,中午我陪你一起吃。”难得放假几天,吴昭暮当然要好好陪陪她。
“我要吃你的份例。”皇上的膳食可比她这个皇后要好的多。
不得不说,做皇帝这点好,吃的好,穿的好,也睡的好。、
因为皇上的态度,后宫里的女人们都知道皇后复宠了。
而朝臣们,他们分为好几派,六王爷那一边的人都心急的很。
他们不知道六王爷过年的时候为什么不出现,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到底如何去做。
不等他们有所行动,吴昭暮这边就开始对这些不安份的朝臣开始清理起来。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这一天,宫里又一次君臣同乐。
而整个年里没出现在人前的六王爷出现了。
他全身颓废,一点都没了年前的风光。
朝中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也把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收了起来,对皇上的威严也更加的惊心。
这些事情莲花没心情去管,更没心思去看,她听到紫惜说可以去放河灯,莲花就立马告别了吴昭暮,跟着紫惜回到了后宫。
放河灯,她还真没玩过。
“主子你慢着些,河边有些滑,你写好让奴婢帮你去放吧。”一来到河边,紫惜就后悔了。
没成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还把边上的路面全给搞湿了。
早知如此,紫惜不会叫主子过来放河灯的。
还不如等皇上一起呢。
没错,放河灯是后宫祈福的一种形式,皇上跟皇后要一同放一个祈愿平安灯。
只是皇上还得陪着朝臣们一起乐呵。
“没事,这点水伤不到我。”难得找个好玩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代劳。
这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紫惜到是想说怕万一,可见主子那样子,自己的劝说她也听不进去。
算了,跟紧点。
紫惜看了一眼周福海,周福海立马明白,在主子前面做好一切准备。
莲花又如何看不到他们的眼神,只是为了自己好,她也懒得多说什么。
从紫惜手里接过两盏河灯,拿起笔就开始写上自己的心愿。
向上天祈愿,莲花所愿的不多,只愿这个世界能平安顺遂。
还有一盏河灯,莲花祈愿孩子平安康乐。
写完,莲花的字不算多好看,但也不难看,到底被周爷爷给训练了不少时间,拿出来还见得了人。
周福海一双眼睛左右观看着,就怕有谁不长眼前来打扰到主子。
张妃今天也忙的很,没空来找皇后聊人生。
大周六年就这样过去了,出了年后,吴昭暮就开始组织人去寻找自己那个世界的农作物。
莲花就安心在坤宁宫里养胎。
无聊的莲花开始看起话本子来,她自己出不了宫,天天让张妃想办法让她母亲带进来,搞的张妃母亲都认为自家女儿是不是疯了。
什么话本子都敢看,自己带进宫还胆颤心惊的很。
为此,张母还跟张妃好好谈了一次心,可她又不敢出卖皇后,只能把所有的事情自己承担下来。
之后跟皇后去抱怨,张妃还被皇后给嘲笑一通。
气的她三天不理皇后,可又舍不得紫情的手艺,最终认怂,主动跟皇后讲和。
莲花每天看到张妃变脸那叫一个高兴。
这不,今天又到了送书的日子。
张母也不自己送进来了,她丢不起这个人,直接让张妃身边的人去拿。
“看来今天没被念叨。”莲花正在享受着春风,那怕有些寒冷,但,她有神功附体,不怕。
看到张妃走过来,立马从躺椅上起身。
看到她手里的书,莲花脸上全都是笑意:“紫惜,还不赶紧给你家张妃娘娘上茶。”
张妃自己走到一旁坐下:“哼,你说说你,又不是没宠,为什么让我给你从宫外带。”这一点上,张妃想不通。
莲花哪里敢让白母帮自己去找,更别说下边的人,要是别人知晓自己要看的东西,对她的影响多不好啊。
当然,原主不是这样的人,要是让白母知晓自己看这等禁书,只怕···
她可不想让人怀疑自己的身份。
“呵呵,你觉得,要是外头的人知晓皇后看这些禁书,到时候我的位置还坐的稳吗?”莲花可知晓那些女人可都盯着自己呢。
还有,那位林婕妤是什么鬼?
周福海在整理后宫消息的时候,他查到华贵妃跟原主如此结死仇里有着林婕妤的影子。
“对了,林婕妤你熟悉吗?”莲花把书放到一旁,问起张妃林婕妤的事情来。
一听林婕妤,张妃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问起她来?”林婕妤是王府的老人,了解到是算不上。
但是,她跟华贵妃斗了那么久,对林婕妤这人到是有所了解。
“你自己是府里的王妃,你怎么会不了解她?”张妃不明道。
“讲真,我对这位林婕妤还真不怎么了解,她在府里太过透明,要不是进宫后被封为婕妤,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