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虫子塞到你嘴里……”闫月厌恶地扫了一眼狼狈的岳秋珊,“但这是只蛊虫,可不止是会让你觉得恶心而已。”
“这蛊嘛,要是我把子虫种到你上,再把母虫种到任何一个人体里,你都会疯狂地上他。”
岳秋珊盯着闫月,眼睛里已经有一丝迷茫……她搞不懂闫月在做什么,甚至还有了一丝不合时夷笑意。
闫月今不只是打算吓吓岳秋珊而已,着她一抬手拍了岳秋珊的耳朵一把,手里的蛊虫顺着岳秋珊的耳道爬了进去。
“啊啊啊!”那恶心的感觉让岳秋珊恐惧不已,她下意识去扣耳朵,甚至侧着体试图将耳朵里的虫子倒出来,却没有任何作用。
“没用的,这玩意碰到伤口就能快速融入皮肤,更别是耳道了。”闫月好整以暇地抱看着岳秋珊的动作。
“虫子去哪了?去哪了!”岳秋珊喘着粗气对闫月大喝道。
“在你的体里。”
“你骗人,你骗人!”岳秋珊感觉耳朵变得痒痒的,似乎有一只虫子在里面爬,她又神经质地用手掏着耳朵。
“如果你再敢去招惹林享云,我就会把母虫种到别人上……你是街边乞讨的流浪汉好还是我在大街上随意挑一个人好?”
“你骗我、你骗我……”岳秋珊喃喃地重复着,眼里已经有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心里泛起了凉意,突然觉得闫月的话可能是真的。
“要是你不信,大可以试试。”闫月转走出歌厅,脸上的笑却马上沉没。
明明报复了岳秋珊,可是她心里没有任何快福这些霸凌者明明也会害怕和痛苦,可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冷酷地对待别人?闫月以为自己看到岳秋珊痛哭流涕心里会很舒畅的,可她既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也没有维护了正义的自豪……因为,她用的正是那些霸凌者对待受害者所使用的手段。
后悔吗?不可能会后悔。闫月就是感觉到很累,同时还有些迷茫:自己做的真的是对的吗?她真的给原主的人生带来了不一样的可能了吗?可是……原主受到的伤害不可能会被欺凌者的痛苦所抵消,甚至那些欺凌者的眼泪都是因为恐惧呀,而不是因为忏悔……
找不到别的方法了啊,我……只有这样走下来,走下去……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可就这么坚持着,也能看到终点吧?
脚步越来越缓慢的闫月不知不觉中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接到了一张好心容给她的纸,擦完了眼泪之后,闫月突然生出了一种冲动——回去,回到那个狭的自助歌厅里……
回去做什么?闫月不想去想。她快速从自动扶梯下跑上来,绕着商场跑了半圈坐上了上去的扶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自助歌厅。
没有人……岳秋珊已经离开了。闫月立在那里,她回来干什么?是想看到岳秋珊大声忏悔的样子吗?然后自己顺势将那只蛊虫拿出来?哈哈,真是可笑!真是真!原来我没有做错,原来这些人,只配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