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无后,他的弟弟带着一大家子来投奔他。
后来他病逝后,他弟弟也就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国公府。
“这也是你一直不接受皇兄令牌的原因吗?”长公主有些唏嘘了。
圣上三番两次要把锦衣卫的令牌给南宫寒,可是南宫寒却一直置之不理。
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长公主朝堂之事瞬息万变,还是不要揣摩的好。”南宫寒显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
长公主听了他话点点头说道:“还是寒王有话语权,其实这样也挺好,有吃有住有花看,拼了命的往高处爬,最后摔的可不也是自己。”
南宫寒虽然和长公主讨论着国公府的事情,但是他全程的目光都没有落在长平郡主身上。
而是越过长平郡主落在看台下的燕颖的身上,长公主喝了口茶水:“她比她母亲可是差远了,一点都看不出当年她母亲的不可方物。
不过做衣服的底子倒是不错,我之前可没有听过她的母亲会做衣服呢,你看我身上这件,就是出自她羽翼坊呢。”
南宫寒了长公主的话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这衣服就算是平日里练剑也比往常要轻便了不少。
“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就好了。”南宫寒低语道。
长公主一愣神随口问道:“你说什么?”
南宫寒慌忙摇摇头:“长公主每年殚精竭虑的为皇家和世家举办这样的选举也是委实辛苦。”
长公主苦笑道:“你也知道我的,年纪大了总要找些事情做,不至于胡思乱想的。
上次那个定安侯府二小姐可是说的没错,这个年纪大的人喜欢给人家做媒。
我还是寻思一下,看看能不能有生之年也给那丫头寻门亲事。”
她总觉得寒王对燕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长公主怎么能言老呢,明明是寇豆年华。”南宫寒避重就轻的说道。
心里却在想那个丫头怎么看都是丑的一言难尽,还会有什么世家把她给求娶进门啊。
可是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起齐朋呢。
真是该死,南宫寒有些人沮丧。
“少贫嘴了,我倒要看看她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动静。”长公主笑着说道。
其实南宫寒也有着隐隐的期待。
轮到燕颖上场了,章嬷嬷朝燕颖点点头,但并没有把手里的布包递过去,只见她从容淡定的走到台上。
台下响起了窃窃私语:“她今儿要是不露面,我都忘记了原来定安候府还有这么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姐。”
“听说还是个嫡小姐呢,你看她那样一身素缟的,瞧着多晦气,今天选举的日子也不知道穿的喜庆一点。”
“就是啊,你看她傻愣的站在看台上,也不拿乐器,难道就表演她那苦命相吗?
真是委屈了侯府的大小姐有这么一个妹妹。说出去都嫌丢人,也是难怪以前没听人提起过,要是我有这么个庶妹妹我也不想把她搬到明面上,”
“我可听说这个是正经的嫡小姐,倒是那两位嫡小姐的母亲是后来扶正的。
听说她的母亲当时可是才艺双馨,远在现在海选的第一才女之上呢。”
说这话的正是合宜公主,当真圣上最小的女儿,因为圣上几乎诞下的都是儿子。
就这么一个明面上的公主,圣上总是多偏袒一些,造就她嚣张跋扈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