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断绝了杀他的念头。
“只要你说实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你一条命。”
“我什么都说,只求主人不要杀我。”
三峰主急忙磕头,生怕韩当反悔。
“我看你们今天几乎把小宗门的内门弟子全部都带出来了吧?那为什么李如萍没来?难道说她一个人留在小宗门坐镇?”
听韩当这么问,三峰主犹豫了一下,旁边的炼火魔顺势举起了天阳葫芦,吓的三峰主急忙回答,将田禾怎么回去,他们怎么想的,最后李岐出关,把李如萍喊了去,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韩当。
“主人,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了,我保证以后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韩当嗯了一声说道。
“说的倒是详细,但是如果你活着,炼火魔怕是不会放心,这样可能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和睦关系。”
炼火魔一听大喜,就准备动手。
三峰主大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求饶。
“主人,您可是答应了我的,只要我说实话就会饶了我的,您可不能这么做啊。”
“我话还没说完呢,看把你吓的。”韩当淡淡一笑,“如果你能想出一个让炼火魔安心的办法,那么你倒是可以留住一条命。”
炼火魔瞬间明白了韩当的意思,一脸玩味的看着三峰主。
三峰主此时早就被吓破了胆,听到这个提议急忙磕头如捣蒜。
“只要您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首峰主不是害怕我对他不利吗?我们可以定制锢,这样一来我就不可能对他有威胁了。”
“主人,我觉得他这个建议不错。”炼火魔几乎笑开了花,三峰主如果落到他手里,那以前的气他可就要加倍的还回去了,这可比杀了他爽的多。
既然三峰主自己提出来的,制过程变得十分顺利,而被下了制的三峰主反而松了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韩当正准备带一行人先回林江城修整,忽然一声大喝传来,让所有人变了脸色。
“炼火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结韩当做出这等残害同门之事,我今天就要为小宗门清理门户。”
炼火魔不由倒退了一步,三峰主双腿发软几乎坐在地上,同时心中嘀咕,要是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岂不是就熬过去了?
可是现在晚了,自己要是敢露出一点儿投靠李如萍的打算,恐怕炼火魔第一时间就会杀了自己,可是不投靠,明显李岐也不会放过自己。
三峰主此时心中苦涩,看来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韩当的脸上也出现了凝重的神色,如今他虽然也是筑基期,但是由于灵气锁链的缘故,根本发挥不出全部实力,而李岐作为小宗门老祖,在筑基期已经很长时间,估计最低也有筑基中期的实力,对于如今的自己绝对是个劲敌。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和我翻脸?”韩当压低声音说道。
炼火魔一瞬间会意,在李岐面前他们即便是跟着韩当,也不会有所帮助,韩当这句话无疑是给他们一条生路。
想到此,炼火魔有些感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韩当不幸遇难,那么他拼尽全力也要为韩当报仇,只为这知遇之恩,再造之。
“老祖,我是被韩当的,”炼火魔急忙后退和韩当拉开一段距离。
三峰主不明就里,但是制是炼火魔下的,也急忙跟着炼火魔退到一边儿,嘴里大喊。
“我们只是假装投靠他,没有背叛宗门的意思。”
李如萍眼睛里几乎冒火,被的就可以把宗门所有精英带上死路吗?被的就可以扭过头对同门举起屠刀吗?
但是此时他们最大的敌人是韩当,炼火魔能够及时和韩当撇开关系,至少也能让他们省点儿力气,至于如何处置炼火魔和三峰主,等解决了韩当再说。
李岐和李如萍从飞剑上一跃而下,站在韩当面前,李岐长叹一口气。
“韩当,你还记得我否?”
“当然记得,几年前老祖亲自带着小宗门上下欢迎韩某人来参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场面颇大,韩某人又怎么可能忘记?”
韩当一句话戳到了李岐的痛处,冷哼一声。
“韩当,过去的事儿就不用再提了,当年你是剑宗大弟子,份自不必说,可是如今你不过是被各大门派追杀的一条丧家之犬。”
“所以你再次倾全宗门之力对我围剿是吗?还真是讽刺。”
韩当冷笑。
李岐脸上挂不住,干脆懒得和韩当理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飞天笔录,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念旧。”
“飞天笔录没有,如果你说的旧就是以怨报德的话,我想咱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岐再也没有了和韩当说下去的直接动手。
筑基中期的实力在这一瞬间展露无遗,之间李岐的子似乎变得模糊,下一刻已经到了韩当旁边,抬起右手向韩当肩头拍去。
如果这一下拍中了,如果韩当真的如同李如萍所说只是炼气期,那么这一下足以让韩当重伤。
轰……韩当站立不动,抬起左手,动作似乎很慢,却和李岐的右手相碰,发出真元被压迫到极致的爆炸声。
两人被这股力量分开,韩当倒退五六步,重新站稳,而轻敌的李岐则是一脸诧异倒飞而回,稳稳落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韩当。
“筑基中期?怪不得小宗门的弟子一去不返,原来你一直在扮猪吃虎?”
“师父,您说他是筑基中期?怎么可能?他明明上的气感十分微弱,就是炼气期啊。”李如萍大惊失色,韩当怎么可能是筑基期,而且还是筑基中期?
“怎么?怕了?”韩当淡淡一笑,试图将两人吓退,心中却不由一阵苦涩,这算是自己种下的苦果吗?毕竟如果几年前自己不把那本高级功法给李岐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突破到筑基中期,即便突破又怎会有如此浑厚的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