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想要怎么样?阻止我们的面对面,或是集合,也不是这么搞得。”裴迪亚敏锐地感受到空气中的一些绪震,他已经尽可能地封闭了所有感官,并且让自己的返祖之力,随着教宗牌的力量,把船只的外围包裹起来,不要让其他的‘参赛者’对他们飞蛾扑火。
却仍然难免地要面对眼睁睁地看着送死的况,在自己的面前浮现。
“啊啦!你们也在比赛吗?”一个熟悉的清脆声音,伴随着白兔相当可的大耳朵,在某一条水道上忽然地出现。
“江小白!”听到这个声音,大家激动地抬起头来,忍不住高声地喊,“天啊!终于碰上你们了!”
另一辆是改光别克,上头涂了哑光喷漆,并且在周围都插上了锐意的尖矛,还有珊瑚角,以及搭载了珍珠炮弹的战车,就这么与他们遥遥相对。
“碰上我们有什么好高兴的?”面对他们的喜悦,江小白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皱着眉头说,“难不成你们觉得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我们吗?不要搞笑了,最后的胜利绝对是属于我们的。”
“她的状态比我当初还正常,怎么人看上去还是有点不正常?”恭措的优点,是能够接受自己曾经被控制的、或是不足的部分,也并不介意主动提出来。
所以现在看到江小白的况,他第一个跳出来说,“还是说,在他的眼中,我们估计也是没有理智的一群人?”
“但这也太怪了,为什么他要把我们当竞争对手?”司琳娜不解地说,“最起码,我们的上并没有散发出想要拿他们当敌人的意味不是吗?”
“所以这样其实是更糟糕,因为她可能解读到的信息是,我们看不起他们。”裴迪亚无奈地说,“既然对方说这是一场比赛的话,我看我们还是需要好好的打一场。”
“而且,我们的能力应该确实是有被封印的况。”封枫皱起眉头,对他们说,“我的人偶都不能用了,应该说他们只能受到塔罗牌的驱使,而且控的过程也都跟以前不同。”
他们并没有经历过楼宁前面消失的力量经验,所以现在即使经过刻意的练习,但短时间之内仍然没有办法做到很好的适应。
尤其现在又知道对手是一群自己曾经的同伴,对于他们的实力大家心里都有数,知道绝对不能随意对带。
所以所有人的表都很严肃,可以说是严阵以待,就怕一个不小心会死在同伴的手下了。
“大家的压力不要那么大。”楼宁深吸一口气,将女祭司的力量直指对面的船只,然后说,“现在最好趁着他们唧盒的人还没有那么多,能够把几个人绑回来就绑回来。”
她相信,扶桑跟自己如果面对一样的况。就算真的一开始不小心落入阿克索瓦的陷阱之中,要找回自己的理智,应该也只是短时间之内的问题。
所以这些同伴真的要被控制,一旦有一个人可以清醒过来,剩下的人也绝对不会太远。
“以不搞出致命伤为主。”楼宁不是善男信女,现在既然小伙伴们被控制,那也就只能稍微对不起他们,“他们对我们可不会留手,所以大家”
“既然要玩,就跟他们玩一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