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尚浅竟有所不知。”
刘兰芝浑身一震,这话听到心里还有有些难过,她苦笑道:“我也不知,可能是,不经意在哪处看到过一眼吧。”
身侧焦仲卿竟提起笔来,写下她方才念出的那句话,嘟囔道:“我要好好查查…”
刘兰芝站起身,恢复清清冷冷的态度。
“焦公子保重身体,小女就先告辞了。”
她起身离开,走的那般决绝。
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男子微微抖着的书。
“咳…咳咳。”
焦仲卿支着桌子连忙坐下,喉咙处一股腥意,竟是咳出一丝血来。
他随意拿手帕抹了一下,触到自己唇上时微微逗留片刻。
刘兰芝盲目的走在街上,手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嘴唇。
她这一刻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对焦仲卿恋恋不舍的感情。
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他,即使面对了那么多风风雨雨。
她摇摇头,甩去心里的杂念。
她还没立即回家,而是折到陈家向老太太告知一句也答谢过焦仲卿,这才回了家。
刚到家中,陈氏便一脸紧张的迎上来:“阿芝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来。”
她被陈氏拉着回了自己闺房,陈氏还探头去看了一眼院里的动静,将门禁闭拉着她到一处。
“我今日来给你屋子送衣服,结果就看到了这个…这…这玉佩怎在闪?”
陈氏揭开刘兰芝的被子,下面玉般的孔雀玉佩此刻却是变的通红血色一般,还隐隐闪着光。
因着昨日浑身湿透,玉佩贴着身子也不舒服,便拿了下来放在床边。
刘兰芝微微皱眉,这玉佩随她多年,以往也有浅浅的变色,却不曾有这般激烈的反应。
她伸手去拿,陈氏心里一紧拦住她道:“还是别碰了,这挺…挺骇人的。”
刘兰芝浅笑,安抚道:“我都戴了如此多年了,若是有事岂不是早就出事了?”
她弯腰拿起,那玉佩在她触摸下,竟慢慢褪下了血色,连着亮光也变的暗淡起来。
陈氏指着那玉佩难以置信道:“难道这玉佩…还认主?”
刘兰芝噗呲一笑,将玉佩又重新戴了回去,嗔道:“阿娘你胡说什么呢,哪有那么邪门。”
陈氏却总觉得心不安,等到夜里刘大回来还提起这玉佩的由来。
刘大翻个身,随意应付几声,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陈氏抱着被子坐直身体,独自嘟囔道:“是谁给的来着…我怎么记不清楚了?”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还是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睡过去。
而身侧打着呼噜的刘大,此刻却异常清醒。
寂静的夜里。
同样入不了眠的,还有苦苦查案的柳叶青。
“还是寻不到人吗?”
他面前一官兵半跪,握拳回到:“回公子,送黑熊几人去开荒的衙役都说亲眼看到黑熊逃跑的,朝着镇外跑的,沿途村子我们几人也打听了,并没有人说见到这几人。”
柳叶青眉头紧皱,只觉得蹊跷。
“黑熊几人是如何逃跑的?难得不是被押着的?”
那官兵也正疑惑此处,拿出一草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