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实的人类。
“你是人类？天使怎么可能会收人类当徒弟，她们不是不参与凡间的事情吗？”
赤夜萌香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引起周围人的注视过后，有些尴尬的埋了一会头，等到没人看这边过后才重新和川月搭话。
“等等，这个世界有天使？”
川月突然反应了过来，赤夜萌香的话里面可是有着不得了的信息，这个世界居然会有天使？
“额，你不是天使的徒弟吗？又没有天使，你不知道？”
赤夜萌香看着川月的表现，突然有些怀疑川月话的真实性了。
“额，我说的天使，和你说的天使不一样。可以和我讲一下你知道的天使吗？”
川月有些尴尬的摸摸头，自己是不是对天使太敏感了，这边的天使应该不是和自己一样是科技侧的。应该是神秘侧的天使。话说自己现在算不算是天使？回头得问问鹤熙。
“我也不了解天使，她们在凡间都是隐藏身份的，而且不会干预凡间的事，很难发现她们的身影，我只知道天使是存在的，而且都非常厉害。”
赤夜萌香看着川月有些不相信的表情，又加了一句。
“我父亲曾经见到过天使，他还去挑战过对方。”
“然后呢，结果怎么样了？”
“不知道，反正事后父亲自闭了两个月。应该是没打赢吧。”
赤夜萌香想起来自己父亲跟个小孩子一样自闭的表情，嘴角有些抽搐。
“我突然有些想见一下天使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川月有些期待了，不知道对方看到自己会有什么表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