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言道:“宣。”
不一会上卿周欣、令支二人进殿,躬身参拜道:“拜见我王。”
“两位爱卿,免礼平身。”
“多谢我王。”周欣、令支二人站起。
接着,魏王圉挥了挥手,身旁的几个侍女知趣退了下去。
魏王圉叹了口气,对周欣、令支两人言道。
“两位爱卿,寡人此次召见你二人,是有事想与你二人商量。”
“大王,请讲。”周欣、令支二人躬身道。
魏王圉看了下两人,心情沉痛地道:
“两位爱卿,五国伐燕居然大败,真乃出乎寡人的意料之外。我魏国今年在于燕国的两次大战后,大军损失大半,国力也空虚道极点,今后该如何应对之。”
周欣与令支二人相互一视,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奈之色,皆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片刻,还是周欣首先上前,躬身对魏王圉道:
“大王,虽然我魏国会同中原四国伐燕失败,损失很大。但是,燕国自己也元气大伤。这从燕国收复卫地城邑疆域之后,而没有侵入到他国就可看出。”
“但是,也不能否认,当下的燕国确实势大,就是与秦国相比,臣以为,燕国的国力、军力也皆超出。故,其锋不可以与之争。”
说到这里,上卿周欣看了下魏王圉的脸色,吞吞吐吐道:“大王,不如……不如我魏国派使者出使燕国,与其言和。可……可允诺燕国好处,让……”
“什么?汝是想让寡人,臣服于燕王康那个稚嫩孺子么?”
魏王圉听到这里,心情烦躁,不由打断了周欣的话。
周欣赶忙解释道:“大王,此一时,彼一时也……”
魏王圉胸口气血翻滚,朝周欣摆了摆手,大声道:
“寡人即位以来,兢兢业业,只是想致力于我魏国中兴。去年事从秦国,也是权宜之策,乃是为腾出手来,对付东方燕、楚两国。”
“如果现在我魏国,再臣服于燕国这个年龄不到寡人一半的小儿,那么世人会如何看我魏国?我魏国的子民,又会如何看待寡人呢?此事今后不要再提。”
周欣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只能躬身承诺,退在一旁。
魏王圉又把目光看向了站在旁边的上卿令支,想看看令支怎么说。
令支叹了口气,上前躬身道:
“请大王息怒,周欣上卿,也是为我魏国着想,上述之策也乃是权宜之计。大王,当下如果大王不想与燕国言合,只能整军备战,以防燕国了。”
“大王,如果这样的话,吾王可采取微臣前番所言,尽速派人前往赵国,让驻留在赵国的信陵君回国,此乃其一。”
“其二,我魏国地处中原,四周列强环伺,地理位置对我魏国很是不利。我魏国应主动联盟他国,共抗燕国。此乃臣之拙见,还请我王三思采纳。”
言罢,也不管魏王圉生气不生气,对其是深深一躬,再不说话。
魏王圉从榻上站了起来,来到了窗前,想了半天。
然后转过身来,对周欣、令支二人道:
“当下国事艰难,就按令支之策进行吧。让人前往各国,游说各国,共同抗燕。另外,派人前往赵国。让寡人之弟信陵君尽快回国,告诉他,窃符一事,寡人已不计较了。”
周欣、令支二人,一起躬身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