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弘治皇帝只不过才刚把监国的事情交给朱厚照,给彰显的事情还没有显露出来。
无论是张皇后还是朱厚照都没在这个事情上多想,他们也都觉着弘治皇帝这般做的目的不过只是为了历练朱厚照罢了。
而像谢迁等这些每日能近距离接触到弘治皇帝这些人却是从其中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韵味。
谢至忙活了一天才回家便被谢迁喊至了书房当中。
现在的朱慧已有了身孕,谢迁也算是慢慢接受了这个儿媳。
谢至刚娶朱慧的那段时间,朱宸濠之子虽跟着朱慧被赦免,却也并未住在谢家,而是住在了当初朱慧所住的那个外宅当中。
自从朱慧有了身孕之后,谢迁许是慢慢接受了这个已成了定局的事情,也允许朱宸濠之子经常出入谢家了。
既然谢迁对朱宸濠儿子都能慢慢接受,对谢至这个亲生儿子也就更能接受了。
接受之后,在见到谢至之后自是不会那么横眉冷对了。
谢至一进门,谢迁虽没有什么笑容,却也是开口,道:“坐吧。”
谢至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去。
一向勤政的弘治皇帝突然宣布让朱厚照监国,自是会引起朝中大臣的流言蜚语。
谢迁虽为内阁大学士,看起来好像深得弘治皇依赖,但谢迁这几个内阁大学士自己却是清楚,弘治皇帝最为信任和依赖的还是谢至和那些厂卫探子。
对于弘治皇帝突然行这道命令,谢迁他自己是想不明白了,便开始来找谢至打问了,毕竟现在谢至是辅政将军。
谢至才坐下,谢迁便开口道:“陛下今日召见你了?”
弘治皇帝与他说的事情后是秘密不容外泄的,但召见他的事情却是没做任何隐瞒的,因而在谢迁询问之际,谢至还是开口应道:“是召了儿子。”
谢迁他也明白,凡是能说的事情谢至自是会说的,若是不能说的事情,即便他询问,谢至也不会说,自然也就没询问弘治皇帝召见他的事情,只是问道:“你现在既为辅政将军,接下来可行之事可有想法。”
这个想法现在还真就没怎么好生考虑过的,他本来计划着先把春耕的事情忙活过。
哪成想到弘治皇帝竟是病了,这还不说,竟是还把他直接提拔成了辅政将军。
这些年他所行的事情是不少,但若是治理好一个国家,他还真就从未做过。
被谢迁询问到,谢至也颇为谦虚,直接应道:“儿子也没想过,突然被陛下召见接到这道旨意,才见了殿下,便又有顾朴弹劾寿宁侯打死了人,顾朴那人爹应该也清楚,陛下都很难驾驭他,更别说殿下了,被迫无奈,只能是先行收押了寿宁侯,寿宁侯的铜钱也丢了,还得帮着他找寻铜钱,儿子是这样想的,先去询问苦主有何需求,解决了他们实际所存有的难题,除此之外还要严惩直接罪魁祸首。”
如此解决的确不存在任何问题,除当初朱元璋在位之时,没有哪个君主,会真正把违法的的皇亲国戚以儆效尤的。
朱厚照不过监国而已,现在又是在这种人心惶惶之时,那便更不合适以严法行事了。
谢至意见之后,谢迁点头应道:“如此是没问题,丢了那铜钱能否找到?”
若只是一般性的铜钱那找到或许不容易了,毕竟那些铜钱长得都一样,即便有人拿着脏物去使用,也很难被发现。
可富民银行的那些铜钱可都是新弄出来的,除却与富民银行往来的客户,没人能拿到这种铜钱。
而且因为富民银行刚刚起步,虽有人与之有业务往来,但外流出去的铜钱并不多,想要回流这笔铜钱也可谓是容易的很。
谢迁问起这个问题,谢至信心更大了,信心满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