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计较就没意思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奇地瞪着她,这是赔礼道歉吗?怎么听着像道德绑架?
教导主任正要严厉的斥责周星星,白梦蝶冷冷地开口了:“你家穷,说得好像我家很富有似的,所以被你伤害了只能认活该。
不好意思,我家也很穷,所以按照你人穷有理的逻辑,你伤害了我,那我就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所以你必须得向我赔礼道歉。”
周星星的脸气得全黑。
好久都没机会表现自己的陈子谦助攻,瞧不上的斜睨着周星星:“是谁告诉你人穷就有理了?照你的逻辑,穷人杀人放火就不用判刑了?”
周星星被怼的开不了口,最后在陈子谦强硬要求下,只得再次向白梦蝶赔礼道歉,不过仍没多少诚意。
校长让她重新给白梦蝶赔礼道歉,被白梦蝶“大度地”制止了,这种人不需要她赔礼道歉,打击她的自信心就好。
她语重心长道:“周星星同学,希望这一次你接受教训,别再把你当东方不败了,请你记住一句话,强中更有强中手。
咱们县一中藏龙卧虎,只是有的同学还在沉睡,还没有奋起。
一旦奋起,不知有多少资质超群的同学超过你这个资质平平靠刻苦学习取得优异成绩的同学。”
说完这些,她不再看周星星那张被气得惨白的脸,柔和的问校长,她可不可以走了。
校长和蔼道:“可以,当然可以!”
白梦蝶和陈志谦一起离开了。
校长教育了周星星一顿,也放她走了,围观的同学也全都散了。
周星星无精打采的往校门口走去,听见背后有同学在议论。
“真不要脸,居然真当自己是东方不败,现在打脸打的厉害了吧,输给了一个学渣。”
“资质不如人,还怀疑别人,真是牛不知皮厚,马不知脸长,哈哈哈……”
周星星气得双眼发黑,虽然那些同学没有指名道姓,但她知道是在议论嘲笑她。
再说白洁逃走之后,在校门等了一会儿,等到了无精打采的海涛。
海涛也看见她了,碍于有同学三三两两从学校出来,他不敢和她说话,心领神会的跟着她来到学校附近一片无人的小树林里。
一进小树林,白洁就扑簌扑簌地掉眼泪,把海涛哭的方寸大乱,怎么哄都哄不好。
等哭的差不多了,白洁这才把校长想要开除她的打算说给他听,问他怎么办。
海涛沉思了片刻,道:“校长不是说有可能开除,也有可能给你记大过吗?那咱们去向校长求情,给记大过好了。”
白洁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我不想再在一中念书了,名声被白梦蝶那个贱人搞臭了,同学和老师都带着有色眼光看我,我……我……”
白洁蹲了下来,抱住自己,小小的一团看着让人怜爱。
海涛也跟着蹲了下来,在她身边柔声道:“你的心情我全都能够明白,我也不想再在县一中读书了,我跟我爸说说,把我们两个全都弄到省城学校去读书。”
白洁立刻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楚楚可怜道:“海涛,我的前途全靠你了……”
“知道,我知道的。”海涛安慰她道。
夏天衣衫薄,两个人抱的这么紧,海涛有些把持不住了,喑哑着嗓子在白洁耳边小声道,“去我家好吗。”
白洁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海涛话里的意思她哪有不懂的,可她不会给他太多。
跟他滚了几次床单就已经够对得起他了,还想要更多,做梦去吧!
“我心里烦死了,哪有心情去你家~”白洁抬起沮眼,我见犹怜道,“我们现在就去找校长,告诉他,我要转学了,让他别给我记过,你看好吗。”
海涛陪着她到了校长办公室。
白洁一见校长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痛哭流涕的深刻检讨自己的行为。
校长默默地看着她表演。
等白洁哭过了,海涛硬着头皮开口道:“校长,我们两个都要转学了,麻烦你手下留情,给白洁同学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你了!”
校长想,既然这两个学生都要转学了,那就放白洁一条生路吧,但是他不会明说。
校长淡淡道:“这事不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得学校领导开会研究了才能决定,到时会在学校贴公告的,你们等消息吧。”
白洁和海涛只得灰溜溜的无功离开,在操场碰到白梦蝶和陈子谦。
陈子谦不计形象的把白梦蝶的一床垫絮一床棉被背在背上,手里还拎着不少住校用的东西。
白梦蝶则把席子、枕头、蚊帐、毯子背在背上,手里也提满了脸盆、开水瓶等东西,两人活像农民工。
白梦蝶和陈子谦全都冷漠地看了一眼海涛和白洁,然后有说有笑的往校门口走去。
白洁心中疑惑不解,怎么白梦蝶把自己住校的东西全都拿走了?那她以后住校用啥?
海涛也盯着陈子谦和白梦蝶的背影问:“白梦蝶是不是也要转学,不然怎么把住校的东西全都拿走了?”
白洁恍然大悟,白梦蝶是城市户口,她可能回省城读高三了。
早知道她要转学,自己应该忍耐的,不该和她发生这么多的冲突,弄得自己身败名裂,白洁越想越懊恼。
白梦蝶和陈子谦回到陈爷爷的四合院,把行李被褥之类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小汽车的后备箱,然后开车去白梦蝶奶奶家。
白梦蝶抬手看了看表,见时间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了,忍不住抱怨道:“白洁那个贱人怎么不死啊,害我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陈子谦闻言,把车子开快了许多。
白梦蝶连忙制止:“你别开这么快,乡下不是城里,没有红绿灯,行人也没有避让车辆的意识。
你开这么快,万一突然有人骑自行车窜出来,你连踩刹车都来不及。
再说路上经常有鸡鸭狗啊出没,你轧死了这些小动物也不好。”
陈子谦从谏如流,把车速又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