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涉及那个屠夫军阀的材料上有着巨大的匮乏,但最近一年格拉克一直都倾向于独处。
“格拉克的鸟儿。”
贝鲁夫一边说着,一边从她们身边走过,向着休息室前进。
“很久没看到你了,你怎么不在那家伙身边待着。”
“他并不需要我。”
“难怪,但我最近很少遇见你们,除了她之外。”
贝鲁夫笑着接过卡蜜尔递来的酒壶。
“话说你是不是被另一个更有意思的家伙替代了?”
“当然不是。”
奎尔萨娜摇了摇头,她此行除了找卡蜜尔闲聊外,还有另一个目的。
“我们在推罗城里的自由行动变得越来越困难了,还有宵禁的命令,你一定听说了。”
“是的。”
贝鲁夫点点头,拧开酒壶的罐子,猛灌了一口,这个动作让大颗的汗珠从他的脖子上滚落下来。
“俺要求的,虽然俺没有注意具体内容。”
那烈酒的味道让奎尔萨娜想起了待在格拉克身边的一些时光,那些记录伟大的胜利和美妙的奇景的时光,屠夫也非常喜欢饮酒,他的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酒气。
但随后她便把这种怀旧之情抛到一边。
“我们被要求只能在自己的住宿区域以及宫殿里行动,想到其它任何区域都需要得到许可。”
“谁的许可?”
奎尔萨娜耸耸肩。
“我不确定,但我们尝试申请过,至今没有任何人得到过任何回复。”
“那一定很让你恼火。”
贝鲁夫显而易见的敷衍回答让奎尔萨娜感到气恼。
“当然了!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们不能和战士们交流,我们就无法记录这场战争,我们很少能看到他们,更不用说和他们交谈。”
“你不是来到俺面前了吗?”
贝鲁夫笑着指出对方语言里的纰漏,然后将整个身体陷在蓬松的沙发里,一旁的卡蜜尔随即拿起湿毛巾拭去他身上的汗珠。
“恩,那倒是……和格拉克在一起的经历教会了我低调行动,虽然他从不是一个低调且具有服从性的军阀。”
察觉到贝鲁夫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奎尔萨娜顿时后悔自己说出了那句话。
太阳宫里爆发的那场争论,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奎尔萨娜作为军阀身边的记录者,自然了解得比常人多。
她清楚的制知道,格拉克是一个非常容易惹人生厌的家伙,他那尖锐的脾气就和他的斧头一样危险。
“不论怎样。”
奎尔萨娜继续说到。
“我们的情况变得很糟糕,没有人和我们交谈,我们再也没法得知发生着什么,商人们也无法继续她们的交易。”
“俺们在准备作战。”
贝鲁夫说着,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直视她的双眼。
“所有部队正在向一处会合点前进,几个军团将并肩战斗,这将会是一场复杂的战役,俺是这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必须谨慎行事,你也知道这鬼地方有多少虾米是在通风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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