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缓缓收回，他笑了笑，语气平和道：“你这系统，没什么太大问题。”
“至少它目前没有蚕食你的灵魂，也没有剥夺你对身体控制权的倾向，如果要拟人化判断……它是秩序善良侧的。”
“否则的话，它也不会选你当宿主。”
“它和你的灵魂，是共生关系。”
“你变强，它也会跟着沾光。”
听了这话，杨弘国瞬间就安心了。
自己吃肉，系统喝汤，完全o**k啊！
经过几句闲聊之后，杨弘国也逐渐从初见偶像人物的忐忑不安中走了出来。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提出了第二个请求：“哲爷……我昨天刚被选召成为宇宙角斗士……所以……不晓得您还收不收徒弟……”
这话说出口，杨弘国自己都觉得羞愧。
周哲何许人也？
华国，乃至地球当前最强超凡者！
而自己呢？
天赋平庸至极，标准的普通人天赋，除了一个和自己不太契合的【喷神系统】之外，没有任何特长可言。
片刻的沉默，对于杨弘国来说，简直像是过去了数个小时一样，堪称度秒如年。
当杨弘国快要扛不住这无形压力，准备开口“撤销”自己的请求时，周哲却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人品不错，所以我的答案是……”
“可以。”
在刚才，周哲深入观察了杨弘国的思维和念头。
的确是个秩序善良侧的老实人。
自己手底下的学徒，现在已经有了混乱善良的常寒珊和混乱中立的姬诺、独孤秀，来一个秩序侧的，稍微平衡一下，也不错。
况且……
如果没猜错的话，收天命之子为徒，应该也会有额外收益进账才对。
“啊！”
杨弘国忍不住咧开嘴角，笑得像个憨憨。
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无法完整地将思绪组织成言语，只能满脸涨红地憋出一句：“谢谢哲爷！”
周哲摇了摇头，纠正道：“我这里没有旧时代拜师学艺的那么多规矩，不过，你也该改口了。”
杨弘国思绪有些散乱，他迷迷糊糊地跪下去，朝着周哲嘭嘭嘭嗑了三个响头：“师父！”
这还不算完。
他又对着张妙然嗑了两个头：“师母！”
周哲虚抬左手，杨弘国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搀扶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学那些封建糟粕，我很讨厌形式主义。”
话虽然这样说，但神秘笔记本在眼前浮现，自动翻开到全新页面，给出了文字提示——
【学徒列表已更新！】
【学徒：独孤秀2姬诺3常寒珊4杨弘国。】
周哲念头转动，点进杨弘国的详细页面。
【杨弘国】
【常寒珊、姬诺、独孤秀、杨弘国为你提供属性如下……】
【威严：4】
一枚特殊属性点进账，周哲心情不错，看这个新徒弟愈发顺眼，于是心念一动，把《火球术》的技能石从彗星级个人储物半位面之中取出来，丢到对方手中。
“改口费，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