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考虑好了吗?”
元嵩又恢复到彬彬有礼的斯文模样,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商旭炀。
“这还容得了我考虑吗?”商旭炀扯着嘴角笑了笑,“前辈想要给我们这些晚辈一些直叫,咱们作为晚辈的也只能安心受着。”
“你能这样想最好。”元嵩站起身来,一边将西服下摆的扣子扣起来,一边朝门口走去。
这事儿商旭炀算是认了,估摸着也能消停一段时间,姜老年纪大了,虽然不管事,但也是个没耐心的,元嵩毕竟是他带了许多年的手下,许多事情只要不出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不过事不过三,这道理元嵩明白,希望商旭炀这傻缺也能明白吧。
想到这元嵩又叹了口气,既然是傻缺,正常人能明白的事情,他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理解了呢?
“元助理,留下来吃个饭吧。”
元嵩刚准备开门出去,就听到身后商旭炀在叫他。
商旭炀依然保持着靠在沙发上的姿势,歪着头朝元嵩笑着。
元嵩看着商旭炀这嬉皮笑脸不知悔改的模样莫名有些生气。
“商总还是自己吃吧。”元嵩冷冷的说,“想吃饭和能吃饭这两件看起来没什么差别,但想吃饭却吃不上饭的时候可就太惨了,商总你说呢?”
商旭炀再缺根筋但也不是傻子,这话什么意思自然是明白的。
“元助理这是在威胁我?刚不是已经受教了吗?管教上瘾了是吧?”
商旭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直看着元嵩,针锋相对的样子。
“好言相劝,自己体会。”元嵩并不恼,将办公室大门带了个半开,侧身看了看商旭炀,说道,“鉴于商总这言而无信的德行,我认为有些话多听听也没什么要紧。”
说完,元嵩带门走了出去,留下商旭炀一个人直愣愣的杵在办公室。
“他这什么意思?”商旭炀叉着腰在原地来回绕了好几圈,急火攻心怒不可言,“他威胁我?还给我脸色看?”
商旭炀越想越不对味,一脚朝元嵩刚坐过的沙发踢了过去。
“他居然给我脸色看?!”
出缸的皮毛在太阳下晾晒了一天之后便收到竹屋里悬挂阴干了,这几天沈觉闲来无事的时候会拿几张出来处理一下,打发时间。
晾晒后的皮毛还需要经过一次水闷,以及再一次刮肉里两道工序才算完工。
前几天沈觉一直在尝试做一只喷壶,无果,最终还是决定不折腾了,用嘴喷也是一样的。
沈觉抱着一堆皮毛过来的时候,裴心悠已经将桌子都给收拾干净了。
沈觉将干皮铺平,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含着朝皮毛上喷去。
“哥,你刷牙了吗?”裴心悠憋着笑问道。
“心悠啊,早上咱们俩一起刷的,你忘了吗?”沈觉无奈笑笑。
“嗯,你一个人可以吗,腮帮子会不会鼓着疼?”裴心悠见着沈觉两腮鼓鼓跟仓鼠似的模样就直想笑。
“还行吧,不然你来帮帮我?”沈觉笑道。
“算了,还是你自己来吧……”裴心悠摆摆手,“我怕我包着水又想笑,然后憋不住一口水全喷出来了。”
“额,那确实不太好……”
水闷的时候,只需要皮板润潮即可,不能喷水过多,沈觉这点倒是掌握的很好,虽然有些不忍直视,不过话说回来,喷出来的水雾是又细又密,跟绵绵的春雨似的。
皮毛潮润之后,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