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两盘象棋吧。
裴心悠确实不是因为帮李成新解围,是真的想回去睡午觉,一方面是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原因是沈觉太能折腾;另一方面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今晨起来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当时还没太注意,只觉得应该是室内外温差太大了,鼻子有些敏感而已,然而到了中午吃完饭之后嗓子开始有些又干又痛,头也晕乎乎的,刚在一旁看沈觉和李成新下棋差点睡着了。
裴心悠这一觉睡得久,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火把,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在屋内走来走去。
“沈觉……”裴心悠刚想开口,忽然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嗓子里是嘶哑粗糙的奇怪调子,一张口喉咙里就火辣辣的疼。
“心悠,你醒了?”沈觉听到声响,连忙端着水盆走了过来,将裴心悠额头上的布条取了下来,在水里拧了一把之后,重新盖了上去。
裴心悠睁开眼都觉得眼睛是酸痛的,但还是直直的看向沈觉,一脸茫然的模样。
“你发烧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沈觉给裴心悠端了一杯温水过来,扶着裴心悠慢慢坐了起来。
裴心悠靠在头,有气无力的歪着脑袋直直的盯着沈觉看,沈觉见裴心悠这般模样十分心疼,坐到边,叹了一口气,“你回屋之后我跟老李下拉两盘象棋,姚云儿吵着也要回去睡午觉,这才散了,回来看你已经烧得满脸通红了。”
“啊……”裴心悠有些抱歉,抱着水杯又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吓到你了吧……”
“哎……”沈觉没回答裴心悠,只看了她一眼,无奈道,“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体有一点点不舒服也要。”
“病来如山倒嘛,我真没什么感觉。”多亏姚云儿他们的医药箱,里面常药品应有尽有,裴心悠吃了退烧药出了许多汗,这会儿温度已经降下来不少了。
“好了,不你了,”沈觉弓着腰从头将一件干净的里衣拿了过来,“把上那件湿掉的里衣换下来,我去给你洗了。”
“好,”裴心悠正准备脱,忽然想到,“可是待会儿还得出汗,再打湿了不就没得换了?”
“待会儿姚云儿会把她的里衣给你拿过来,你再捂一会儿出出汗,晚点我给你打水进来洗个澡再换。”
裴心悠换好了衣服,果真脱下来那件里衣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拿在手上都快拧出汗来,沈觉扶着裴心悠慢慢躺了回去,给她掖好被角,关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直剩下裴心悠一个人了,还有一只烧得红彤彤的火把,在屋子里映照出暖暖的火光。房间里很暖和,应该是沈觉又烧霖暖,大白的又奢侈了一把,裴心悠无奈笑了笑,黑暗中轻轻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自己的体居然是这几个缺真最差的,几个月之间就已经发烧两次了,真是惭愧。
想起自己入围比赛到上岛之前那一段时间,还特地加强训练了一下,回想当时沈觉的神色似乎就特别不赞同,临时抱佛脚没什么用就不了,关键过于猛烈的锻炼还对体不好,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