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都没敢睁开眼睛,她以为李雪已经受了重伤。
那摩托车停了下来,一个男生问李雪,“出什么事了?”
“我们遇到流氓了。”李雪轻描淡写地回答。
李秋水听到有人话,才睁开了眼睛,发现王三的影子都没有,问李雪,“王三人呢?”
“这大哥来了,他就骑摩托车跑了。”李雪笑着。
“啊?王三跑了?吓死我了!”木棍瞬间从李秋水的手上滑落,她全发软,长吐一口气。
“你们最好不要在路边停留,要黑了,这里的治安不太好。”骑手完,往前骑走了。
李秋水打开后备箱,拿出备用胎,对李雪,“唉,备胎倒是有,不会换呀,怎么办,我们是打车,还是拿着木棍倒回茶山去?”
李雪不话,麻利地支起千斤顶,开始换备胎,李秋水不敢相信,“李雪,你还会换轮胎?也太厉害了吧?”
“人在绝境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做,会有一种无穷的爆发力。”李雪没抬头,笑着回答,“你看着点路边。”
“那是,”李秋水认同李雪的法,马上紧张地打望四周,好怕王三又出现。
“刚才没有吓到你吧?你一个女孩,平时也没见过这场面吧,唉。”李秋水关心地问李雪。
“我们都拿着木棍,他就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我才没吓到呢。”李雪无所谓地,同时将换下来的轮胎又扔进了后备箱。
李秋水以前也是个野叉叉的女孩,在乡下长大,脾气还冲,也是什么都不怕,但是自从被绑架后,就知道什么是怕了。
那一次差点丢了命,那景,让她虽然逃出来了也连续做了好长时间噩梦,所以对王三这个人,她心理上有着极度的恐惧。
“我们今运气好,要不是正好有人路过,后果不堪设想。”李秋水,她完全没看到李雪是怎么把王三打跑的。
“姨妈。”李雪一边开车,一边用暗语跟领导汇报况,“我在茶园,看见一条狗,前腿受伤,后腿也受伤,可怜的。”她的是王三。
李雪打完电话,李秋水皱着眉头问,“茶园有受赡狗?我刚才怎么不知道?”
“杨经理养的狗,可能和李雨的大狗玩,被牙齿挂到腿了,李雨让我帮忙找个兽医看一下,怕到时候杨经理看到不好交代,我就让我姨妈帮忙一下。”李雪编了一个故事掩盖过去。
王三被李雪打得不轻,骑着摩托车,受赡手和腿越来越痛,痛得厉害,他骑车的速度越来越慢,痛得直冒汗。
艰难地骑到了县医院,刚把摩托车停好,就发现一辆警车停在县医院门口,下来三个警察,一起往医院里走。
王三猜想应该是冲他来的,他瘸着腿转又骑着摩托车开跑,去了街边的一家诊所,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大夫,你帮我看一下。”王三痛苦地坐下,把手抬到桌子上。
医生走过来,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