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这么简单了。”许深低沉的声音穿透嘈杂的音乐声直抵秦贺的耳膜。
秦贺陪着笑脸,他素来脸皮厚心大玩得开,没当回事:“行了,行了,知道了嘛!”
果然,男人都有占有欲,即使是前妻是厌恶到恼恨甚至想报复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也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天天的妈。
许深知道秦贺说话素来没谱,没闹,但脸色再也没好过。
秦贺心大,还在许深身边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说他最近出国旅游的趣事,也说他认识了几个小网红的事,还有准备去基层锻炼锻炼的事。
大多数时候都是秦贺在说,许深闭目不言。
虽然已经过了凌晨,但游轮上黑夜如昼,灯光璀璨,到处都是飘带和气球,还有生日宴欢快的气氛。
秦贺的亲朋好友都在游轮上玩,个个都很嗨。
“老许,别看我朋友这么多,但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秦贺又在跟许深唠嗑,“你在美国那三年,我是望眼欲穿啊……天天盼着你回来。现在你回来了却不怎么跟我玩了,我怎么不伤心呢!你以前还经常让我帮你查你家老头子的事,还问过我、问过我怎么让姓黎的那一家子万劫不复……嗯,万劫不复……是你问过我的……我给你出了好多主意呢……你都听进去没……”
秦贺见许深不睬他,他只好自言自语。
不让他说话会难受。
他就喜欢说话。
“老许,告诉你个事,黎杰好像回南城了……有人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