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两人这才又开始上路。
不过也幸亏有刚才那个小插曲,凤浅的心思反而没有之前沉重了,吃饱了,脑子就闲了下来,再将执安先前说的话在脑海里过一遍。
孩子生出来,五岁之前不能待在父亲身边,这话怎么听着跟算命先生说的一样?
凤浅又回想起执安之前说的那番话,为什么孩子不能跟轩辕彻待在一起呢?
执安感觉到身边的人步伐好像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沉重,他站住步子,转过身去,果然看到凤浅走得越来越慢了。
“凤会长,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凤浅听到前面传来的执安声音,索性站住不走了,“你之前说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五岁之前不能和阿彻待在一起,是真的吗?”
“执安从不骗人。”
“为什么?”凤浅倒也没什么顾忌,直接问了出来。
“凤会长,此刻我们还在赶路,这里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不如等你我进了南韩都城,找个地方歇下脚来,我再向您说个清楚?”
“问题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你又吞吞吐吐的,我不信你!”
凤浅说完,转身就要朝另一个方向走,执安赶忙上来阻拦,“凤会长,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你管我去哪,反正我不会跟你同道!”
眼看着凤浅就要吹口哨唤来大鹏鸟,忽然感觉脖颈后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就晕过去了。
是执安下的手,但是看着晕倒的凤浅,执安倒犯难了,自己跟凤浅男女有别,断乎不能伸手去抱她,但是不抱她吧,总不能把她扔在这儿。
就在执安左右为难时,一个赶着牛车农家少女从路旁经过。
执安赶忙上前去,和那姑娘说了半天的好话,又赔进去一锭银子,少女这才帮忙把凤浅扶上车。
“小公子,你们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少女一面赶着车,不时转过来看执安,这么好看的少年郎,她还当真很少见到。
“要去南韩都城。”
“我家在都城十里外的田庄,今天要进城给客栈送新鲜的肉和菜。”
“敢问姑娘要去哪个客栈?”
“集贤居。”
“正好,我们也要去集贤居。”
反正都是去客栈,正好就去这个集贤居好了。
“这个姑娘,是你的夫人吗?”少女转头看了看车上晕倒的凤浅,“长得真好看呀!”
“不不不,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夫人呢!”执安赶忙摆手否认,“她是……她是我的主人。”
“主人?”少女忍不住歪头,一脸疑惑地打量着执安,确实从衣着上来看,这位怀有身孕的女子好像是穿着不俗,这个少年就穿得很普通了。
“是,我是她的仆从。”
“可是这位夫人都显怀了,怎么连个马车也不雇呢?”
“这个嘛……”执安急中生智,回道,“夫人和她的夫君闹别扭了,所以就跑出来了。”
“哎呀呀,现在的男人怎么如此不懂照顾女人呀,自己的妻子都怀孕了,还非要惹妻子不痛快,真不是好东西!”
执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远在帝都的轩辕彻忽然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