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话,就见魏姿虚笑着对跟出来的唐青山夫妻道:“两位莫慌,唐赛儿姑娘并无大碍,也没动胎气,不过恰好是手上肌肤受了点伤,掉落的血珠,你们误会了。”
唐青山夫妻怔住。
黄昏一听,得了,魏姿虚这小娘皮一直在殿外看着,把唐赛儿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被她揭破,也别想走了。
索性将唐赛儿放下,抬起她手,“疼不。”
唐赛儿嗯嗯点头。
能不疼么,自己亲手把自己的手腕掐破,挤出几滴血滴落下去,不痛才是怪事,这可比用小刀划破还要痛。
唐青山和张涟见状,气不打一处出。
女大不由娘啊……
好家伙,感情是两人打配合,准备先跑会应天再掉过头收拾我们两夫妻,关键这默契好好的不像话,两人是一点也没察觉。
倒不是说两人没有经验,走江湖这么多年,哪会那么轻易上当受骗。
关心则乱嘛。
毕竟是自己的宝贝闺女,毕竟宝贵闺女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不过两人在气恼之余,旋即陷入深深的伤心之中,一手养大的闺女,竟然为了个男人,要设计自己亲生爹娘。
当父母的能不伤心?
张涟索性就蹲地上捂着脸抽泣起来,唐青山看了一眼闺女,又看了一眼妻子,再看一眼黄昏,最后仰天一声长叹。
唐赛儿见状也有些懵。
她虽然走江湖多,但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以前是明教教主的闺女,现在是明教圣女,这种家长里短的伦理矛盾,处理的少,几乎就没接触过。
也知道自己似乎是做错了……
黄昏这时候也有些茫然了,这种状况他也确实没处理过,道理已经说了,别人不听——老实说,黄昏都觉得自己的道理毫无道理。
魏姿虚本想转身离开,毕竟这种家务事不好掺和。
但一看这状况,自己拱火之后就离开的话,搞不好院子里这两对夫妻今后就要老死不相往来了,这也有违自己拆台黄昏和唐赛儿的初衷。
沉吟半晌,“要不,我泡壶茶,大家先去偏房坐坐,冷静一会儿?”
唐青山拉起妻子。
黄昏拉着唐赛儿。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终究都是有感情的人,还是没有再咋咋呼呼了,到了偏殿坐下,八目相对,两两无言。
魏姿虚来到她的房间,蹙眉。
房间里似乎有人来过。
地上的灰尘显现出脚印,仔细端详片刻,微微笑了笑,这臭男人……还跑别人闺房来偷窥,全是灰,也不知道你能看什么。
虽然已经许久没在房间里呆过,魏姿虚还是很快找出来珍藏的好茶。
又去厨房洗了五个茶杯。
然后再现点火,烧起开水,想了想,在烧开水后,继续加水,又从橱柜里找出一把面,煮了一碗素面,刚端出去,就听到大门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心中了然。
应该是自己半夜生火,引起了散步在周边的锦衣卫和东厂鹰犬的注意,也不着急,将五碗面端进偏殿,然后对黄昏说道:“门外有人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