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郎度大马金刀地站了出来,冷哼一声,对张静修的淡漠态度很是不满,颇有飞扬跋扈地进而补充道:“你以为老子愿意管你们的这点破事啊?说这么多的废话?”
“这些日子以来,如果不是你们弄得动静太大,行为高过于高调,甚至是已经明目张胆,要不是引起了那么多族人的注意,谁愿意管你们?”
“要不是嫌麻烦,不想族人知道你们的存在,别说破庙里,就是猪窝狗洞,你们爱住哪住哪?懒得理你们?别拿族老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秦良玉的秀眉微蹙,对于郎度的怒火,因为这番的粗言粗语再次升腾了起来,刚想要发作,却被张静修的眼神给制止了。
尤其是那神色凝重地轻微摇头,就好像是在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时候,稍稍安抚了一下张静修之后,也没有将郎度的无礼放在心上,而是看向了黎崇,面露不解之色,径直问道:“前辈,事情为何会这样?难道一定要搬到寨子里住吗?”
经过郎度的这一闹腾,有一些僵硬的氛围明显缓和了许多,黎崇脸上的不自然之色也随之消失不见,轻咳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中带着一丝古怪之色,深深看了一眼小黑,这才回答张静修的询问。
“张道友,郎度有一点没有说错,这些日子以来,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想不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在黎崇的目光看向小黑之时,张静修的心中一动,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尽管这句话是黎崇重复郎度的,却也提醒了张静修,心中随之有了猜测,却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相信黎崇会予以最后的证实。
“这些日子以来,你和秦小道友虽未露面,寨子里的族人也没有人来这破庙里,还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存在,可是,不管是编哈妹带着阁下的灵兽入山打猎,还是做饭时的阵阵肉香,每天都飘得寨子里都是肉香,早就引起了族人的注意。”
“恐怕用不了多久,最多三天,即便是有我这个族老的命令,也会有一些人靠近这破庙,想要一探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编哈妹为何顿顿都有肉吃?”
张静修一点也不否认这一点,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哪怕是这些苗人,莫说是顿顿肉食,就是大米饭,都是极其奢望的事情。
编哈妹能够顿顿吃肉,又怎么可能不会引起一些人的觊觎?
自然而然地,有人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原因,自然会暗中观察怎么回事儿?编哈妹到底怎么做到的?
“而且,编哈妹带着阁下的灵兽,入山打猎,捕捉猎物之时,已经有人见识到了阁下灵兽的不凡,不说别的,单单是这一点,就会勾起族人强烈的好奇心,一窥究竟,甚至是想要将其纳为己有。”
渐渐地,张静修为之恍然的同时,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还待在破庙里,无异于强人所难,给人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