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收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就是这事?”
林云娘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些。”
“是。”
白梅就是因此而来,若非是说这些,她又怎么可能在此,又怎么可能到了这里受着林云娘的气。
她这到底有多么的无聊的,跑到这里过来,让别人嫌弃,戏弄她,不说茶了,就连的一把椅子也都没有让她坐着,也是让她生生就在此地站了一个多时辰。
“大夫人,粮食之事……”
白梅再是开口,却是被林云娘给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了,”林云娘不耐烦的站了起来,“你既是说完了,就回去吧。”
“大夫人,记得粮食。”
白梅还是好脾气的再是说了一次,就怕林云娘忘了。
可是显然的,林云娘根本就不是忘记,而是她从来都是不想听这些,当然也是将白梅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反正能说的,白梅都是说了,不能说的,她也是说了,她也只是一个传话之人,这若是信了,那便听她的。
若是不信,那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
白梅从卫国公府出来,也是不由的抒出了一口气。
她再是坐上了马车,让车夫将她送到朔王府,就是这雨下的她十分烦燥,再是加之她这也是吃了一肚子的气,所以也就更加烦燥了一些。
而在俊王府里面,婆子也是小心问着林云娘。
“夫人,那位白大娘子所说之事……”
“不用管她。”
林云娘坐在一边,也是端起丫头递过来的茶水,这京中哪里没有粮食,就算这里没有,其它的地方莫不成还没有,有银子还怕买不到粮吗?
买那么的粮做什么,又是吃不完,难不成非要将新粮放的出虫了不成。
他们府里的银子,也不是如此花的?
而林云娘确实没有将沈清辞的警告放在耳中,甚至还是当成了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甚至刚才到底白梅说了些什么,她都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当然更是不会提收粮一事。
至于白梅,她已是回到了府中,就是在林云娘那里受的气,也是没有消过。
“怎么,她给你气受了?”
沈清辞这不用想也都是知道,林云娘定是给白梅气受了。
“夫人应该是知道的。”
白梅这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这么一句,沈清辞应该明白的才对。
“夫人,”白梅再是喊了一声沈清辞。
“我们不屯粮吗?”
“不了。”
沈清辞并没有想过让人也是买粮。
“为何?”
白梅不知,她既是知道,新粮可能会少,也有可能人是颗粒无收,怎么的,却不买粮呢?
沈清辞低下头,也是给年年梳着身上的毛,年年也是乖乖的趴在桌上。
“这京城当中有多少的眼睛啊,”沈清辞笑的有些凉意,“现如今都是盯着我们府上的,我们若是大肆的收购粮食,怕是这粮荒之事,很快会会被发现,到时也会弄的人心惶惶。”
“再者,”她抱起了年年,也是摸着它身上光滑的皮毛。
“我们也是不差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