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化？”
“变化？”
安瑞和黛奥菲一愣，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
言行张了张口，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来：“人性。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那是因为他们有七情六欲，有感情，有情绪波动，有亲朋好友，有利益，有人与人的影响，有人与物的影响。
而亡灵世界的亡灵，除了那些高阶亡灵外，哪怕是中阶亡灵，都很少有这些东西。
然而你看看永生之泉的这些普普通通的亡灵，随着我们到来后，带给了他们生命世界的东西后，慢慢的潜移默化，他们此时哪里还像以前那样，只是听从上级领主命令而形式的行尸走肉。
现在的他们，已经慢慢的转变成了拥有自我意识，拥有感情，拥有人际关系，拥有所得，拥有情绪的亡灵了。
和阿哈利姆传送门那里挖出来的那个有名有姓，叫做‘骨大头’，面对我们拥有‘恐惧’情绪的小骷髅一样，都是有‘人性’的。
他们现在更应该说是‘生灵’才对，而不是‘亡灵’。
也正是这些亡灵，我们称他们为‘觉醒亡灵’。”
从麻木的行尸走肉，变成拥有自我意识和情绪的亡灵，这便是低阶亡灵的觉醒。
言行在荧幕中打开了一份管理局的资料，说道：“管理局那边发给我们亡灵战区的，《关于亡灵觉醒的猜想》。
里面提到，因为祭祀烧纸，将生命世界的东西带到了亡灵世界去。
这些东西本身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生命世界的气息。
除此之外，当亡灵使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或多或少受到了生命世界工具的影响。
因此他们才潜移默化的拥有了‘人性’，开始从觉醒，从‘亡灵’慢慢进化为‘生灵’。
整个永生之泉，不管是烧下去的那些楼房、跑车、女仆、纸钱，都在利用生命世界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改变亡灵的生活方式。
整个据点中的亡灵，也在因为这些东西的出现，而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安瑞和黛奥菲这下听懂了，炮灰亡灵开始拥有“人性”了。
如果拥有了“人性”，那么就成为了“生灵”。
如果成为了“生灵”，那么他们就拥有了情绪，他们就会拥有喜怒哀乐。
并且爆发战斗的时候，原本被锁条的士气槽，也定然会发生变化。
士气崩溃，在这个充满亡灵的世界中，定然会引起连锁反应。
言行见安瑞和黛奥菲若有所思，言行这时候慢慢的说道：“本来卸任了，回到了军队中，没想到赶上亡灵入侵这件事。
乌迪德库鲁打算统一亡灵世界，然后再征服地面世界，进而征服整个地平世界。
他想用那群没有感情的亡灵来达成这件事。
或许以前办得到，但是现在，他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
不才临危受命，出任亡灵战区司令，我也在盘算着如何反攻亡灵世界，将这场自卫反击战打个漂亮的结果出来。
思来想去这么久，最终得出的一个结论。
亡灵是斩之不尽，杀之不绝的。
与其用我们生灵有限的数量和力量去和亡灵那无限的数量耗，不如将亡灵们转化成生灵，让他们觉醒，拥有一个作为生灵的‘人性’。”
言行的打算自然也上报了中枢、总军和管理局，大佬们也针对言行的方案在进行论证，不过问题不大，应该可以通过。
安瑞和黛奥菲来是配合亡灵战区搜寻第33军下落的，言行自然没有忘记，这时候又货到：“33军缺乏补给。
既然永生之泉可以通过‘烧纸’的方式，把东西‘烧’下去。
我们能不能通过‘烧’的方式，将33军的补给也给烧下去？”
“啊这……”
“烧”下去？
言行的思维太跳跃了，安瑞有点跟不上。
但是即便“烧”得下去，怎么锁定长征部队的位置所在呢？怎么精准“烧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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