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房顶的檐宇下,正有个蒙面人暗中潜藏,他用那暗中窥伺的眼神偷偷看着这一切。若不是小不点提醒,还当真发现不了!
夜无仇倒吸一口凉气,砸吧着嘴,装出一副酣睡的模样。
尽管他表面上无动于衷,可实际上内心万分慌乱,要知道他之所以将第一个闯进来的人引去院子,不过是提前设了埋伏,好来个瓮中捉鳖,但若是因此打草惊蛇吓跑了后来者,那么势必会发现骗局从而提高警惕,搞不好众多势力联手对付自己那么情况就有些危险了。
怎么办!
夜无仇翻了个身起来,用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便从卧榻上下来,趿拉着鞋子起身去如厕。
原本小心翼翼在院子中潜行的人迅速靠在墙根的阴影中屏气凝神,夜无仇假装不知道他的存在大摇大摆地走到厕所旁边。
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的格雷米有些奇怪,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夜无仇会不按计划行事。夜无仇面朝格雷米的方向偷偷撇了撇嘴,由于格雷米与正房是面对面的,因此夜无仇的动作是背对着屋檐地下的那位仁兄的。
夜无仇的动作有些奇怪,格雷米也因此而被勾起注意力,他顺着夜无仇示意的方向看去,若不是以如炬的目光定然难以察觉到哪里还藏着人!
高手啊!那人的声息已经完美融入黑暗之中,仿佛就是黑暗的整体,可惜的是他唯一的破绽就在于修为并非很高,这点也就造成以小不点的能耐都能将其伪装觑破的结果。
这等技艺用在这等修为低下的人身上真的是浪费了,格雷米微微感叹,在他的身旁是弗克洛,弗克洛由于中了噬魂咒而未得缓解的方法,所以他的战斗力在很大程度上被打了折扣,这也就造成了此刻他跃跃欲试可确实难堪大用的结果。
他急切地低语道:“这该怎么办?想来无数人都盯上了咱们的玉玺,若是不能一网打尽,那又该如何是好?”
格雷米皱着眉头道:“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看,各大门派能派修为这么低微的人前来盗窃?那个被引入院子里的,纯属是来搞笑的,你见过哪个贼从正门入室堂而皇之就跟自己家似的?而且走路那么大声?那躲在屋檐下的倒是有两把刷子,可惜他的功法虽然奇妙,可修为终究是不堪入目,放在大门派中也就是炮灰的存在,又如何能够承担盗窃玉玺的重大责任?”
弗克洛愕然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格雷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各大门派的眼睛罢了,作为眼睛的职责,不光是要探查玉玺是否真的在我们这,更是探查到底有多少门派在觊觎玉玺,若是说好听点,这招叫抛砖引玉。”
弗克洛怔怔地看着夜无仇往屋子里走的身影道:“不无道理啊。若是真如你所说,好戏才刚刚开始喽?”
格雷米抬头望了望杳冥的天色道:“距离清晨还早着呢,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等技艺用在这等修为低下的人身上真的是浪费了,格雷米微微感叹,在他的身旁是弗克洛,弗克洛由于中了噬魂咒而未得缓解的方法,所以他的战斗力在很大程度上被打了折扣,这也就造成了此刻他跃跃欲试可确实难堪大用的结果。
他急切地低语道:“这该怎么办?想来无数人都盯上了咱们的玉玺,若是不能一网打尽,那又该如何是好?”
格雷米皱着眉头道:“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看,各大门派能派修为这么低微的人前来盗窃?那个被引入院子里的,纯属是来搞笑的,你见过哪个贼从正门入室堂而皇之就跟自己家似的?而且走路那么大声?那躲在屋檐下的倒是有两把刷子,可惜他的功法虽然奇妙,可修为终究是不堪入目,放在大门派中也就是炮灰的存在,又如何能够承担盗窃玉玺的重大责任?”
弗克洛愕然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格雷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各大门派的眼睛罢了,作为眼睛的职责,不光是要探查玉玺是否真的在我们这,更是探查到底有多少门派在觊觎玉玺,若是说好听点,这招叫抛砖引玉。”
弗克洛怔怔地看着夜无仇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