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郊区的一处破旧的民房里,一个瘦弱的男人,正蹲在屋子的正中间,屋子里的地面是一片浓重的黑色。
这黑色暗沉沉的,乌秃秃的,只是一眼看去,便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赶脚。
只是如果细看的话,便会发现在这黑色的边缘处,可以看出几分暗沉的红意。
而现在在这片厚重的黑色上,却正摆放着一个女孩,小女孩的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蕾丝连衣裙,纤细的四肤裸露在外面,无力地折成了四个诡异的弧度。
而小女孩儿的头则是偏转到了一边,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只是地上的女孩子依就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冷白色的皮肤依就是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温度。
软软的头发无力地贴在她的脸上,甚至有几根自贴在她的鼻子下,可是却纹丝不动。
瘦弱的男人,就蹲在小女孩儿的身边,他出神地盯着地上的小女孩儿,嘴角勾起了一个愉快的弧度。
好半天后,男人这才站起来伸手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黑色的破皮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了斧头,锤子,剔骨刀,还有剪子,一样样的,就像是医生一般,将这些东西并排摆在了小女孩儿的身边。
最后,男人拿出了一瓶酒,酒液的颜色是红色的,红得就跟血似的。
男人打开酒瓶,然后特别珍惜地小口地呷了一口,接着男人特别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