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的甩动着大尾巴,摇头晃脑,围着张小凡转。
“大黄,再把这株疗伤药草吞下去,你的伤,应该就能彻底痊愈了。”张小凡摸了摸它的脑袋,扔出一株疗伤药草。
它立刻跃起,张嘴咬住,嚼碎以后,用力吞咽下去。
张小凡也是吞服了足足三株增加木源力的药草,准备今晚把木源力也提升到了六星级别。
想要从五星晋升到六星武者修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概需要增加80000点源力。
就算一株一阶灵草能够增加4000点源力,也足足需要吞服二十株,才能晋级。这还是建立在他的源赋达到满值的情况下。
目前,张小凡的五种源赋,全部达到满值。
这倒是给了他不小的帮助。
至少服用增加修为的灵草时,药效可以不打折扣的全部吸收。几乎不会浪费。
木源力修为,一直是他的升级重点。奈何能够增加木源力的药草,实在太少了。
现在还好点,仗着司农使的身份,在敌人的阵地内,完全可以予取予求。
只要发现了自己需要的药草,他就不会讲任何规矩,直接挖过来服用。
以前在武夷郡城,提升修为的速度,完全没办法与现在相比。
现在他最多两天时间,就有把握把一种源力提升到六星境界。
……
大概接近凌晨四更时分,张小凡的木源力修为便已经突破了。终于晋升到了六星境界。目前只剩下水与土两种源力,还处于五星境界。
最多再有个三四天,应该可以把它们也全部提升到六星。
“大黄,你的伤已经全部好了吗?”张小凡惊喜的发现,大黄狗被人打断的右腿,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终于可以让它带着自己去找爹娘的尸体了。
“走,咱们出去!”
他没有破坏大门上的封条,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直接抱住大黄狗,纵身跃上墙头,翻墙出了院子。此刻正值黎明前的黑夜时分,大多数人正沉浸在梦乡。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大黄,带我去找我爹娘的尸体。”张小凡此次潜入叛军占领的区域,除了报仇血恨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替爹娘收尸。
“汪汪!”
大黄狗在前面带路。
它竟然引着张小凡向城门口位置奔去。
这可就有些麻烦。
一路上,跟着它奔到了城门口,它的目光看着城外方向。
这是告诉张小凡,老主人的尸体在城外。
想想也是,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敌人肯定把尸体运出城,处理掉了。
希望敌人能有一点良心,把他爹娘的尸体埋葬了才好。
如果就只是随意抛尸,很容易被外面的野狗、源兽给吃掉。
“什么人?”
即便是晚上,也有着叛军守护着城门。估计他们也是做贼心虚,担心大农**队反扑。
到时候,他们好不容易夺到手的城池,将会再次被夺走。
这是每一位叛军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吾乃灵王麾下司农使弓长,必须立刻出城看护重要药草,立刻打开城门。”张小凡亮出身份腰牌,语气冰冷的喝道。
“这……县尊有令,晚上不许打开城门……”
驻守的兵卫显得十分为难。
啪啪!
张小凡抬手就赏了这名兵卫两个大耳刮子。
“立刻打开城门,出了问题,由我负责。”张小凡拿出了该有的威风与杀气,还真的把这些军兵给镇住了。
再加上张小凡说了,出了问题由他负责。
兵卫队长不愿得罪一位司农使,当即命令手下军兵,把城门打开。
张小凡带着大黄狗出了城门。
只剩下一脸敬畏的叛军。
“也不知道这位弓司农使,大半夜的出城照看什么药草?”
他们肯定不敢多问,因为这位弓司农使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如果他们敢多问的话,张小凡肯定会再赏他们几个大耳刮子。
出城后,大黄狗不停的扬着鼻子嗅吸着,然后带着张小凡下了官道,走上了一条并不宽阔的岔路。
前方出现一座座雄山俊岭,张小凡记得自己被左县尉带兵追杀时,曾经逃进了这一带的深山之中。
“大黄,你没有弄错吧?我爹娘的尸体怎么可能埋葬到这里来?”
据张小凡所知,城外的乱葬岗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另一个位置。
“汪汪!”
大黄狗在前面奔跑带路,它对自己的嗅觉和感知能力非常自信。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弄错。
一人一狗,在岔路上奔行了约有三四千米的距离后,大黄狗带着他进了一条羊肠小道。
也幸亏张小凡艺高人胆大。
要不然,深更半夜,谁敢跑进这种荒山野岭之地?
“难道我爹娘的尸体被埋葬在前面的山岭内?”张小凡暗自猜测着。既来之,则安之,他选择无条件相信大黄狗。
自家的大黄狗一向有着神奇本领。
晋级为源兽后,更是如此。
它已经带着张小凡开始爬山,而且是一座最高的雄峰。
由于连续几天大雪,山中的积雪还很厚,并没有融化。张小凡在山中穿梭,要比平时慢一点。主要是脚下打滑,很容易摔倒。
“哇,那是什么?怎么有着如此耀眼的红光?”
张小凡登上峰顶以后,不由惊呆了。
只见不远处的一座山谷内,赤光冲天。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山中着火了。
仔细观察后,他发现并没有着火,反倒像是有着什么宝物,绽放出来的宝光。
“汪汪!”
大黄狗带着张小凡继续前行,开始走下坡路。
在距离峰顶一百多米的位置,意外发现了一座山洞。里面并不大,有着一具石棺停放着。
那具石棺比较宽,如果不是豪门的亡者,里面没有大量陪葬品的话。应该可以同葬两人。
只是在这深夜之中,地处深山老林,在一座山洞发现了一具很大的石棺。
气氛实在有些阴森怖人。
一阵寒风吹来,也更加深了张小凡内心的那一丝恐惧。
“汪汪!”
大黄狗对着石棺吠叫。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尸体就在棺内?”张小凡有些不大相信,叛军肯定没这么好心。
那么谁还会费尽心力的把自己的父母安葬在这里呢?
再说了,这具石棺上面的石皮都已经开始剥落,更有着青苔,应该已经有不少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