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斯加的白色光球。
它让我我觉得仿佛有烧得滚烫的针刺我的神经,煮沸我的血液,每一次用力都更痛,我的肌肉在无时无刻的抽筋,我找到了村子后方某处,躲了起来。
我痛得呼吸急促,心想:海尔辛、海斯加、海怪,海大富,姓海的果然都不好惹。
海怪说:“我并不姓海,我怀疑其他两人也不姓。”
给我住口,海斯加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战斗力竟达到了三十弥?
绿面纱说:“我对你的战力标准表示怀疑,他很显然不仅仅三十弥,而且他的力量恰好克制黑噩梦。”
现在不该质疑我的判断,而得设法缓解这该死的疼痛。
绿面纱说:“我无能为力,这似乎是一种咒怨。”
咒怨?
绿面纱说:“被你杀死的狼人之灵试图杀死你,这是怨灵的报复。”
是他们先想要杀我的,居然死后还恨我?这简直蛮不讲理。
海怪说道:“你不该和死人讲道理。”
白光仍在折磨我,我愤愤不平:黑噩梦惹出的乱子,为什么偏偏我倒霉?
黑噩梦:“我替你击败了天使与桑格温。”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点小恩小惠现在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我的腿断了,更糟的是白光的伤害不断加深,我的皮肤很快再无完整之处。
瘟疫医生补充了我的意志,我得以重新使出海市蜃楼,暂时恢复双腿。不过让瘟疫医生替我补魔有些怪怪的,为什么不是面纱或是修女?
绿面纱冰冷地说:“你还真有闲情雅致地想这些东西。”
修女说:“若你愿意让我凌虐你,我会让你愉悦。”
我还是算了吧亲。
这村子里有信号屏蔽装置,我不知道他们把我的东西藏在哪儿了,我得取回灵魂之花。
他们没取走我的手套,因为手套是锁死在我手腕上的,通过手套可以找到姆乔尼尔,它用的是不同的信号收发装置,某种力场。
我进入暗影之中,村里的人都被恐惧所困而人心惶惶,我找到了姆乔尼尔的位置,潜入那屋子,几个凡人守着仓库的门,我一瞬间击晕了他们。
很顺利,顺利的我几乎难以置信,如果他们让海斯加守着,我岂不是会被人赃并获?这些狼人的智慧与我朗基努斯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哼哼哼
绿面纱叱道:“别败人品!”她打消了我这念头,同时,我听见屋外有人喊道:“啊,圣灵大人。”
海斯加说:“黑噩梦很可能回来取他的东西。”
我魂飞魄散,拿起装备就跑,我刚一走,海斯加的脚步声已在门外响起,人们见到了昏迷者,大呼小叫着。我听见海斯加说:“圣辉之刃会很快杀死他,不必担心。”
我悄悄跑回藏身处,痛得心脏似受千刀万剐。我用灵魂之花治疗,它缓缓清除了我肌肤上的溃烂。这儿的灵气很充沛,灵魂之花效用很好。
但这仅仅是缓解,并不能治愈,在一刹那,我觉得我会因此受罪一辈子。
海怪说:“在狼母的神庙祈祷可以平息咒怨的愤怒。”
狼母神庙?她会不会显灵一爪子捏死我?我现在非常疑神疑鬼,对鬼神敬畏不已。
海怪:“我曾经是狼人,黑噩梦也是,狼母神庙对狼人而言将赐予祝福。”
你们是狼人中的怪物,说句不好听的,简直是亵渎神明,而且黑噩梦明明是杀人狂确切的说是杀狼狂,是什么让你和狼人结下深仇大恨?
黑噩梦答道:“恩夏利尔最初附身于一个强大而残暴的狼人之躯,那个狼人因被同胞背叛,因此以虐杀同胞为乐,我借此汲取恐惧,后来几经辗转,我融入了那座林间小屋,可狼人之形已挥之不去。”
我替他辩护:“所以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宿主,只是碰巧你的宿主杀狼成性而已。恩夏利尔,我坚信你是无辜的,就像我一样。”
黑噩梦:“我在梦境中催促他,在灵魂深处蛊惑他,在他的内心培育仇恨的种子,在他可以手下容情的时刻令他改变主意,我是黑噩梦,我是久远的恶魔,我会增长人心中的邪念,抑制人心中的善念”
我骂道:“闭嘴,让我消停点,情况已经够坏了。”
黑噩梦闭嘴之后,我认为我必须去狼母神庙,问题在于,它在哪儿呢?
我悄悄跑回村庄,在阴影中监视,他们正举行葬礼,大萨满正咏唱着曲子,听来苍凉悲哀,又点着奇怪的熏香,人类与狼人,以及他们饲养的狼犬,都仰天发出狼嚎之音。闻着那熏香,我的病痛大为缓解。
深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