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加:“但董定奇、考克他们遇上了恶魔袭击,被他们两个跑了。”
我哀嚎了一声,低声说:“你能不能把情况一口气说完?”
就在此时,众狼人欢呼声响,喊道:“是俞杰、洁丝!他们回来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
高桥:“我们正担心你们,朗基努斯说他的手下将你们关押起来。”
洁丝说:“确实,可我们的运气出奇的好,居然被恶魔解了围。这朗基努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他?”
鬼冢说:“他是黑噩梦。”
洁丝与俞杰怒道:“真的?竟有此事?”
我说:“如果不是我杀了恩奇都,你们俩现在已成了章鱼脑袋,被我们游骑兵打成筛子。”
高桥:“他并未说谎,对于此,我们欠他的情。但我们是赏金猎人,为赏金与猎物而生,无论任何手段,只要能捕获猎物,我们都会利用。而不必要的怜悯与犹豫,只是我们的阻碍。”
突然间,我想到:乏加能通过定位找到我们,这些狼人马上就会被游骑兵追及。他们的确不弱,可在我们神剑弹的攻势之下,他们难挡其锋芒。
念及于此,我再次大笑不止。
鬼冢嗤笑道:“你又在笑个什么鬼?”
我说:“我不笑别人,只笑你们智谋不足,徒有匹夫之勇。殊不知灭顶之灾,已在眼前,若不尽早将我放了,尔等必死无全尸。”
鬼冢叹了口气,说:“你这牛吹得可没边了。你倒说说怎么让我们死无全尸?”
我可没这么蠢,把这翻盘的秘密和盘托出,于是哼哼几声,笑而不答。
乏加说:“拜托你别笑了。”
我心中笑曰:“笑又怎么了?我这一笑,笑得他们心神不宁,战战兢兢,正好解我心头大恨。”
鬼冢说:“这个公爵还嘴硬,真是虚张声势。”
高桥:“不,如果他不是虚张声势呢?他既然有办法把消息传回军营,也一定有办法让军营定位我们。”
我大吃一惊,急道:“说什么呢,亲,我根本没办法定位你们哦,请不要做无谓的猜疑。”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高桥说:“看起来是这样,用信号干扰器。”
乏加耳机传来沙沙声,乏加嘀咕道:“算了。”随后没了声息。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盒子盖,觉得像是一块棺材板,心如死灰,闷声不响。
只能靠我自己了,且看我朗基努斯足智多谋,应变如神,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不过这一次,千万记得不能大笑。
他们在丛林中继续前进了半天,我感到他们穿过了某个木门,人声渐多。
高桥说:“把他放出来吧。”
滴滴滴声响,有人似乎输入了密码,随后,淡淡的月光洒在了我身上,我装作困顿乏力,伤势沉重的样子,站起身。
大井和奥利将我夹住,搬我下车,我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痰,这是我长期服用毒蛇之血应运而生的小伎俩,可以随时吐血,通常是往恶魔的眼睛里吐。
鬼冢说:“别装了,你之前还好好的。”
我黯然说道:“有点儿良心吧,我伤得很重,你们先打断了我的腿骨,还给我打麻醉药,这是要逼死我哪。”
鬼冢:“黑噩梦与我们部族有血海深仇,打断你的腿还算轻的。”
这臭婆娘,要不是我看你们人不坏,现在就把你们全揍成肉饼。
不过话说回来,我该不该也召一些狼人到号泣定居?毕竟他们中不乏强者,我那里也是人才紧缺。
这村子的人口大约四百朝上,建造的都是一些木屋,村子外竖起一层石墙,我看着村民,感到他们大部分是凡人,狼人不超过二十人。
我看过一部电影,电影中的男人被狼咬中,在月圆之下会变成高大凶猛的狼人,但现实中狼人的血脉是如何传播的?这些村民当然知道狼人的存在,也许在他们眼中,狼人是村子的守护神。
这很可能是实情,尤其是在末世,如果不是狼人守着,这村子即使躲在密林深处,也早已被恶魔屠戮殆尽。
高桥说:“带他去见大萨满。”
我问:“大萨满?不是,听我解释,我”
如果我坚持说黑噩梦已经改邪归正,被我控制,连我自己都不信。恩夏利尔仍然饥饿,仍渴望着恐惧,只要我仍不断战斗,不断杀戮,制造恐惧,他就还算驯服,否则,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失控。
高桥说:“你可以去向大萨满解释。”
我说:“你们弄错了,我召唤出来的不是黑噩梦,而是而是一种念刃,叫暗影群狼斩,一斩击出,宛如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