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紫嫣陪着我去。”
紫苑笑着答应:“知道了。”
楚君澜就带上紫苑,跟着老内侍离开了王府。
思芝蹙眉看着紫苑和楚君澜的背影,低声道:“世子妃原该带着紫苑姐姐去的,怎的只带紫嫣姐姐。”
“紫嫣素来得世子妃的喜爱。”紫苑笑容苦涩,心里却在暗自讽笑,如此拙劣的挑拨离间,也想离间她与紫嫣和主子的关系?
她自然知道,楚君澜不带着她去,是怕在宫里遇上二皇子,为了让她避免危险。他们主仆三人共患难,同生死,哪里是个外人随便一句话就能离间的。
思芝看紫苑的表情,心里却有些得意。
楚君澜这厢入了宫,便直接去了诺敏所在的玉晨宫。
才进殿门,楚君澜便见景鸿帝一身日常穿的玄色交领外袍,正与诺敏一左一右的端坐在首位。
楚君澜立即明白过来,垂首上前,更恭敬的行礼。
“臣妇参见皇上,见过玉妃娘娘。”
“免礼,赐座。”景鸿帝一摆手,立即便有宫人殷勤的为楚君澜端来锦杌。
“多谢皇上。”
楚君澜只偏身坐了个边儿。
景鸿帝语气颇有些迫不及待:“煦儿如何?昨日府中情况如何?”
楚君澜心里百味陈杂,看来景鸿帝这个父亲还是关心萧煦的。
“回皇上,世子依旧昏迷,臣妇为世子配置了药材泡药浴,配以针灸和汤药,身体的状况已不再恶化,但何时清醒还是未知。”
见楚君澜说话时并无任何厌烦,神色依旧平和,景鸿帝眉头微微舒展,道:“你是名医,若能为朕治好煦儿,朕必有重赏。”
景鸿帝的语气和神态,明摆着就是心存愧疚,在试图补偿。
楚君澜不知道当年萧煦的生母与皇帝之间的纠葛,也不清楚当年之事的深情底理。但是萧煦小小年纪失去母亲,身中剧毒,不得不装傻才能让自己平安的在王府吃人的后宅里长大,而皇帝这个父亲对他却一直不闻不问,只是到了去年萧煦的痴傻好转了才肯接近,这着实让楚君澜心有怨恨。
但心思千回百转,楚君澜却丝毫不露。
“皇上放心,世子是臣妇的夫君,臣妇无论如何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他。”明告诉皇上,她并不图他任何赏赐。
景鸿帝便笑着站起来,道:“朕知道你是性情中人。罢了,玉妃这些日总叨念你的身子,你今儿便留下多陪陪玉妃。”
“皇上,您这就要走吗?”诺敏的声音又软又柔,不是妩媚的撒娇,却更让人怜惜。
景鸿帝看着诺敏,笑容就更增几分,大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朕还有折子要批,你不是说想家人了吗?你们好好玩。”
诺敏回给景鸿帝一个灿烂的笑容:“臣妾恭送皇上。”
“臣妇恭送皇上。”楚君澜与诺敏一起跪下行礼。
待到景鸿帝带着李德方和赵路一行人走远了,诺敏就屏退了下人,拉着楚君澜进了寝殿里侧,凑在一起低声说道:“姐姐,你过的怎么样?我听说昨天婚礼上闹的很不好,还有那个淑贵妃,她还让人故意在背后大声议论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