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淡淡的站在那儿,然后时不时的吹着呼出气体。
其实算不上好闻,渐渐的空气中都有一股米酒的醇厚味道,他忽然时间笑了笑,然后直接就坐在了金和银的腿边。
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竟然我反驳,感觉到自己腿边有一个脑袋靠着,然后她就自己弯腰去拿小白脸剩下的米酒。
已经好久不喝酒的金和银,忽然之间也没了那种热,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了,就像是小时候觉得西红柿炒蛋就能满足自己,所以一直很想吃,然后就每天吃,都还是觉得很好吃,然后有一天你忽然又喜欢吃别的东西了,你不在吃西红柿炒蛋,但有人还为你做,你喜新厌旧是常事,你没错,西红柿也没错,给你做的人也没错。
错的是我们长大了…不在喜欢那些了,因为常年如一日的吃,烦了也厌倦了,即使西红柿炒蛋还是以前那个自己喜欢的味道,但是放在嘴里就是难以下咽…
所以,忽然之间犹豫到底要不要喝下去的金和银最后灌了自己好几口,嘴里的那种麻木感已经叫她有点微醺了。
最后,她是把手里的酒壶放在怀里才睡过去的,在那种半醒不醒的状态下,她想了很多是事情,可是最让她遗憾就是没能对臧笙歌说一句‘对不起。’
金和银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有点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情感就抑制不住的往外面涌,不存在你的心情,胡乱的就来,然后第二天就像是过眼云烟似的,飘走了。
所以那晚上说好一起壮胆喝酒的两个人,只是各自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祭祀的时间段一般都在八点到十点左右,这样能给被寄托的人一个很好的见面礼,可以保佑大家新的一年里有好的运气。
所以这也是北帝最重视的一点,辰后没去,但也给辰后那边送去了做好的补品,祭祀是全员出动,不管是甄善美还是莫初,又或者是柳姜堰许木心,在者是萧家,那些小族,乃至文武百官都会一起去踏青。
大约把这些都阐述下来的颜香着自家公主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又开始拿着她故意晚上不掌灯然后和顾拾摸黑喝酒的事情,还说第二天她进房间的时候,满是那种酒精的奢靡味道。
“公主身体本就不好,现在养养说不定还能去参加什么祭祀,出去踏个青啥的,要是在和顾拾纸醉金迷的,不务正业的喝酒然后促膝长谈到深夜,就真的要和皇后娘娘一样在宫里闷着了。”
金和银其实真的很想反驳的,她目光中有种泄气的感觉起初她好把思路放在颜香教育她的画面上,渐渐的她开始放那晚的顾拾身上。
他说他没有家了,虽然她的妻子是去世了,但是他不是还有个孩子吗?难道就真的那么丧吗?
金和银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一方面叫人家承认心里想的事情,一方面又觉得还是别说了,要是真到哪种,顾拾还用的找躲她吗?
可能是真的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妻子,所以才三番的躲避她,那好,既然如此,约莫着祭祀出去踏青的前几天是在一家驿站安顿,大约要住上个三四天,金和银都想好了,既然顾拾要躲着她,她要是好没点决心的话,岂不是再说自己是软柿子,好捏?
所以金和银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这次祭祀就不带着顾拾了,反正有揽月和颜香,她也不可能出什么事情,就这样想着的金和银淡淡的感觉耳边颜香的絮叨声音渐渐的变得清晰可见。
金和银以为今天自己又要在窗户外面守着光景的她,忽然之间到了顾拾的背影。
其实他很高,但是一直着影子的金和银去玩觉得她更加高了,修长的身子就像是她门前的那颗大树一样,他脚步在影子中重叠,然后双后自然下垂,似乎连指尖都很完美。
只是忽然路过林荫的时候,影子缩短,然后金和银才耷拉着眼皮很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最后这才把视线收回。
他昨天比自己喝的多了一些,所以就算是一大早到下午他们都没见,他身上即使换了件新的衣裳,却还是有股淡淡的酒精味道和已经宿醉和隔夜的米酒味道,其实挥发出来的时候挺不好闻大大,但是再顾拾身上却把他那种风尘的气息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慵懒的眼尾有点疲惫的红,嘴角似乎也微微的红肿着,大概是昨晚背着他在角落里的时候也喝过不少。
所以金和银觉得如果旁人喝酒过多会成为酒鬼那顾拾就是最有魅力的酒鬼,还挺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