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似有心无力的将握紧在金和银烂的信封。
“正确面对自己吧,不管是你还是我。”臧笙歌低头动作只是为此被打断,他的手只是顿在原地。
“不过是睡了而已,我都不在意,你不会在意的吧?”臧笙歌艰难的说了出来,他手虽然顿了,但还是把信封抽了出来。
笑了笑的金和银只是把头抬起来,也是,他的世界见惯了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介意这些,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
可是臧笙歌还是看出了小银子,她哭过,只是现在却一点都没痕迹。
忽然一下子,臧笙歌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于太渣了,但他不知道,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即使是睡在了一双榻中,也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事情很迟缓的过去,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放下的洗漱用品,这才道:“需要我吗?”
把手举起来似乎没必要在矫情下去的金和银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所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必。”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这么害羞。”臧笙歌吐槽的瞬间,一个枕头已经扔在了他的头上。
臧笙歌抱住,只是摇了摇头:“你快洗吧,别折腾了没用。”
金和银狠狠的瞪着小.白脸,她只是把捞着水往自己的滚烫的脸颊上泼了泼,这才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一切后的金和银偏偏要过的比谁都好,她常常凝神看着一个地方,觉得累了,就用手捏捏自己泛痛的太阳穴,这才道:“不许和任何说。”
臧笙歌笑了笑,这才道:“闲的?”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本不应该这么咄咄逼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虽然已经在努力淡忘,却不能忘记,她似乎有些烦闷的看着小.白脸。
从前她对那些事情无比的惧怕,可是自己却稀里糊涂的没有了,说到底她还是可笑啊。
之后的金和银和臧笙歌都默契的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没有人在提起,颜香回来之后,臧笙歌和金和银见面的次数就真的很少了。
臧笙歌利用闲余时间找臧小小,他用顾拾这个身份已经在小银子的院里一月有余,再次回去的时候还是因为颜香回来了,他被小银子抛弃的时候。
臧小小和宫中的宫女们混成一片,当臧笙歌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脑补的那些都是没必要的。
臧笙歌看见臧小小的那个时候,正好臧小小也看见了他,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然后臧小小跑了过来。
一会锤臧笙歌心口一会儿又锤臧笙歌腿的臧小小,只是很气愤的说道:“你旷工了知不知道?”
“那我兼职了你知不知道?”臧笙歌说着,就把不小心进了小银子的马车,然后一起顺路回来,然后自己这一个月的生活。
臧小小一路听下来,只是鄙夷的看着臧笙歌:“蠢蛋要是那天知道顾拾就是臧笙歌,她怕是会气吐血吧?”
“她那么傻怎么会知道?我也不可能叫她知道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厨房。
遇见了掌事姑姑,臧笙歌也很抱歉,这才道:“抱歉。”
“小小给你请了假,听说是害了病,好些了吗?要是还难受就回房间歇着,万事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
臧笙歌狐疑的看着臧小小,这才继续圆谎,还咳嗽了两声,这才道:“我的病大概算是好了,可以继续上工了,那个真的不用担心。”
“听说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这才一个月的假,你就好了?”
臧小小在一边偷偷看着臧笙歌,想到他那个故作咳嗽的样子就莫名的想笑,关键他请的是骨折,他咳嗽什么劲啊。
知道情况的臧笙歌只是斜眼看着臧小小,这才改捂着大腿了,这才深沉的笑道:“真的没事,我可以的。”
可能是觉得有点另类的掌事姑姑这才尬笑了一声,这才摆了摆手走了。
臧笙歌真的想把臧小小踢出去,耐着那种冲动,臧笙歌还是没出手,这才道:“不良少年,一看就天天旷工。”
“能有什么?顶多就是没钱了呗,宫里还缺你一个做饭的,我这些天就去砍砍柴火,然后睡觉。”
这些小事,臧笙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坐在榻上,总是不自觉的回想起那些关于自己和小银子的事情。
臧笙歌做饭的时候,还烫着手过,没次臧小小给他抹药的时候,都会数落他几句,他一个小孩天天没完的话。
臧笙歌听腻了,也不叫他抹药了,直接大半夜坐在外面,实在是太困了才回房间里一趴下就睡。
时间过得很长,果然有颜香的时候,金和银便放任着臧笙歌,即使见不到他,也无所谓。
臧笙歌还是一如既往的做饭,只不过金和银吃的时候在也不能肆无忌惮的了,这也就是说试毒必备的一项。
“姑姑说今天的菜不用你了。”臧笙歌一醒来臧小小就从柴火堆里钻了出来,他灰头土脸的说着。
拿东西准备做饭的臧笙歌只是反问道:“为什么?”
“今天宫里有宴会,所以姑姑说了。”臧小小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又钻进柴火堆里,他习惯于睡觉,还是在柴火堆里,搞得自己一身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