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人背负着清誉受损,而站在背后的你就不觉得羞耻吗?你像个老鼠一样都不敢露面,就不觉得自己很窝囊吗?”
金和银真的挺怕小.白脸被这激将法给炸.出来的,但是自己也只能保持着淡定,所以目光中只是夹杂着一丝紧张。
容及轻易的捕捉到这一点,他料事如神般的抬起眼睛,这才继续道:“我知道阁下就在场,你觉得一个女人的闺房站满了浑身臭汗的大老粗是一种好的表现吗?男人不应该有责任心吗?让一个女人背负这些你本该面对的事情,你觉得自己愧对为男人吗?”
金和银委实气的不行,他这般说说辞真的是逼小.白脸就范,刚要开口的说闭嘴的金和银,忽然感觉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臧笙歌早就绕到屏风前面,大路口再外面,他大可直接出去,也不会被抓到,可是他却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辛苦你了。”臧笙歌不知道是对谁说,他嘴角轻轻的勾起,似乎早就坐不住了一般,这才把目光放在容及的身上:“你说够了没?”
容及不在说话,一个眼神他的那些属下就已经往臧笙歌这边来了,他们目光中似乎有种殷切的感觉:“你就是顾拾?”
臧笙歌应是,这才看到被自己打的惨不忍睹的萧偿,走道都得叫人扶着,这才一瘸一拐的往殿内走着。
“呦,死变态,你都这样还不消停的呆着?出来凑什么热闹?”臧笙歌只是懒懒的说着,这才上手拍了拍萧偿的胖脸。
萧偿只是痛的打紧这才道:“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当真以为我不敢怎么你?”
臧笙歌’啧啧啧’三声,这才道:“萧总管,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有意思吗?”
容及没在多说,他的人也就没动,大都静观其变的,像是看热闹似的。
“不就是抓我吗?走啊。”其实说什么罩着的那都是借口,臧笙歌不过就是想好好看看的小银子,不管容及是出于什么理由说的那一番话,臧笙歌也不可能在做缩头乌龟了,笑了笑的臧笙歌只是看了金和银。
臧笙歌想说很多感谢的话,但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而他希望的就是金和银可以把头别过去。
看热闹的金和银只是时不时的笑了笑,她看着臧笙歌,也看着容及,但目光最多注视最多的就是窗外了。
“在也不会有人在求着你包.养了,你终于不用在被我缠着了,这都是你应该开心的点,我知道你的心很冰。”
金和银只是抬起头,关键的时候她只是笑道:“萧总管,昨晚到底发生什么,顾拾都与我说了,倘若不是你图谋不轨的,他就不会动手,所以,顾拾属于正当防卫,你可懂?”
对面做的毕竟是公主,所以萧偿自然啊不敢糊弄,所以只是笑道:“公主教训的是。”
“我记得我不止一遍的反复强调过,我的东西谁都碰不了。”说这话时,金和银只是迈着小.白脸,她霸气十足,就像是一个从善如流的警告者。
萧偿不容及那边叫人难以对视,他只是低下头与上一秒还想叫臧笙歌死去的那个胖子,变成了毕恭毕敬:“是小管做错了事情,自然不能算在别人那里的头上。”
萧偿只是走到容及的身边:“多谢容大人,只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有误会,人我们就别抓了,让你损失财力物力的,委实是萧某对不起。”
其实在容及的心里找金和银麻烦那是随便一个开口的就可以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柳姜堰带给自己的耻辱。
更何况眼前的公主是柳姜堰除了流连仔琉璃煞唯一交好的女人,容及虽然还没有权利与柳姜堰对抗,但他却必须叫柳姜堰难受一点。
容及没说话,只是抬眼多瞧了臧笙歌几眼,其余目光放在金和银身上,这才笑了笑:“来日方长,公主最好管好自己的人,不然牢狱之灾等着他们。”
把目光收回的金和银只是抬手把自己的披风借开,这才道:“这个?留在这似乎没意义了吧?”
容及的属下接住他的衣裳,这才往外退了出去。
这件事过去之后,所有人都在谣传金和银和容及结下梁子了,以至于颜香风尘仆仆回来之后,竟然觉得游戏人陌生。
颜香还是知道容及的一些光辉历史,自负的他被柳姜堰打的半死都没吭一声,而柳姜堰也就真的没轻没重的,最后打的他下身尽废。
颜香想着想着就看到了小.白脸坐在自家公主的身边,她有点不可置信,这才道:“公主。”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颜香只是问了一嘴。
谁都没说话,看着背着行李的颜香,金和银只是清冷的说道:“顾拾给颜香带杯水去。”
刚要拿起筷子的臧笙歌只是看了眼颜香,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