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臧笙歌把头抬起,钻出被窝的他只是笑了笑:“你很累吗”
现在他们的样子难免叫人感觉是**一番之后的样子,臧笙歌又钻回被窝里,却蹭了一下金和银的身体。
仍然没反应的金和银只是看着枕头的侧面,这才极寡淡的说了句:“要么下去,要么别乱动。”
臧笙歌便往里面钻,边那着里面衣裳,这才又说:“我总要拿一下衣裳吧不然我穿什么”
金和银嘴角含着青丝,甚至微微的闭上眼睛,这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放松,把眼睛微微阂上的时候听到了臧笙歌这么一句话,她甚至都觉得有点闹,这才抬手打了一下臧笙歌的头。
臧笙歌被打的直接栽在榻上,只觉得肩膀一重,一个枕头上竟然枕着两个头,臧笙歌只是极其认真的看着有些半困不困的金和银:“你说我们两个躺着会不会发生什么”
金和银真没觉得自己可以忍着小白脸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榻上,她也真的很累,这才抬手揉了揉小白脸头发:“我觉得你想的真美。”
臧笙歌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心动,这才把头别了过去,这才道:“没你美。”
金和银笑了,这才清冷的说了一句:“好了,你要是还害怕就在这待一会儿,我要睡了真的很累。”
臧笙歌有点窘迫甚至忽然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算是放任自己:“你睡吧。”
金和银是清晨的时候进入梦乡的,说起来这个时间真的有些不巧,几个宫女只是推门进来的时候,已经打好了洗漱的水。
“我们见公主的房门开了,所以并没有按照公主你说的话就直接进来了,时间确实也不早了,还请公主起来洗漱吃早饭。”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被阳光照着,这才抖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却感觉有点空,这才把手指放在榻上摸了摸。
闭着眼睛的金和银只是往一边侧着身子,一边强迫自己做了起来,被子被打开,手里的空落感这才蓦的便实,金和银心里忽然有点紧缩,这才道:“拿来吧。”
“公主是在找什么吗我们可以帮你的。”绿衣宫女只是淡淡的说着,所有人都觉得金和银很奇怪。
金和银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把脸洗了下,手指感觉到热水的余温忽然就想到了昨晚那股凉意的感觉。
让自己别想那么多的金和银只是整理下自己,配合着绿衣宫女把衣裳穿好,忽然间感觉已经好久没见过韶揽越了。
金和银抬头重复着那被扶着坐在轮椅的过程,她忽然问道:“这些天揽月去那儿了。为什么不见他人”
“前几日是宫女出宫日,那个时候颜香只是和韶揽越一起走了出去,后来我们就没在见过他,公主问这个是要找韶揽越吗那我们去找一下。”
“不必,这不还有你们吗”金和银只是往一边看去,没过多久早上的饭食就端了上来。
一成不变的饭食叫金和银没什么想要吃下去的**,这才随便糊弄一下,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才多吃了两口:“今天这菜是谁做的”
再次醒来的金和银仿佛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冰窖里冰冻,所以她变得很无情,甚至说被剥夺了最喜欢的自由,她从没想过曾经的那些本该遗忘的一段回忆会这么轻易的被激发出来,这才多吃了几口想要想起来,可是却未果。
到底是谁金和银只是有些迷茫,她喝了口热水觉得全身都暖和了起来,这才把头往一边看去:“不说吗”x
“倒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真不知道。”几个宫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前几日也不见公主那么大反响,莫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连带着觉得周围一切都好了”
有点挫败感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也许吧,她又在幻想了,可是她真的觉得这顿饭,她越吃越想哭,这才憋了憋,露出些泛着红的清冷面孔:“罢了,收拾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金和银只是又把视线瞥向一边,她似乎永远都瞧着窗外,就像是缺失了什么似的,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觉得很难受。
收拾碗筷的声音一下下都映照在金和银的耳朵里,这才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知道公主体弱,将近冬日,我以窈公主的身份送来了一些姜汤。”槐妙的声音传来的时候,金和银还是没把眼睛从窗边挪开。x
“祁公主,你在看什么”槐妙只是走了进去,这才在金和银的身边道了声礼貌,这才道:“不妨叫我也瞧瞧,说不定还能给祁公主解解乏啥的,不然多没意思”
“不劳烦你了,本身也就是瞎看,姐姐叫你到这儿定然不只是送完去寒的姜汤那么简单吧”
“当然,公主还叫我看着祁公主喝下去。”槐妙只是笑着说着,她这才把姜汤倒了出来,端起碗来这才道:“祁公主应当知道这都是窈公主的一片心意,所以,你就喝了吧。”
金和银把到自己跟前的姜汤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