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公主说的话了,可是她却不敢告诉公主,这才道:“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
金和银后有想了想,才知道今天竟然的可以出宫回去看亲人的日子,她竟然忘了这一点,这才道:“带着这个令牌出宫看看父母吧,时间太忙我也忘了,难怪这么心不在焉的。”
颜香只是感觉自己拿着的令牌有点沉重,这才点了点头,却没有要走的迹象,金和银这才道:“回去吧,晚上父亲那儿不是还有揽月吗?”
“可是…”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她还是没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实在不行我自己也是可以的,你且放心去吧,我还能有事不成?”金和银只是把最好的一面说了出来其实她早自理能力很低了。
颜香没挨住金和银的说辞,只是走了,金和银偶尔觉得肚子有点饿,这才叫了那些做琐事的绿衣宫女,这才勉强吃了点饭食,忽然想到母亲每日三餐之间都吃那苦涩的药,这才叫几个宫女送去了糖块。
约莫着太阳好点了,还叫一些闲着的宫女推着出去晒了晒太阳,她总是懒洋洋的伸出手来淡淡的摸着轮椅。
这才叫那个宫女把自己推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支走身边所有人的金和银,只是自己滑动着轮椅去了监狱。
要到了独间的钥匙,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钥匙给打开了,金和银滑动着轮椅进去的声音不算大,却看见小白.脸被扣着双手双脚,扫射了一眼,才知道那时撤下去的食物虽然已经换了新的却还是没动一口。
相反,小白.脸睡着睡着觉肚子竟然叫了一声,难免滑稽,旁边的看守的人这才道:“滴水未进好些天了,本以为公主不会来,却没想到还真被这家伙等到了。”
金和银一直以为颜香只是同情心泛滥,却不曾想这个男人真的在用节食来和自己抵抗,她似乎有点觉得心酸,这才反问道:”这些天,他真的一直在等我来吗?”
侍卫不不扒瞎的点了点头,这才道:“来来回回的食物又不是没按照公主说的换着法子的做,他就是不吃,在这里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您怎么还没来。”
金和银清冷的把头别了过去,本意是想叫自己少触景生情,可是却看见了斜对着的准备的食物,这才道:“这是今天准备的?”
“是的公主。”侍卫有些辩解道:“公主吩咐的我一直都在做,只是顾拾从来不吃,于是我们也就没了办法。”
金和银只是冷嗤一声洁白的牙齿只是有点露了出来,她似无意般的看着榻上的小白.脸。
说到底他有没有罪金和银想必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这番做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是想为自己申冤还是用身.体筹.码来卑微的换一个只求苟且活着却不想死的理由吗?
金和银想了太多太多这样的说辞,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在这的意义了,直到听到那边侍卫的话才更加觉得没有必要了。
“那公主要不要我叫醒他?”侍卫的声音只是带着点探求的感觉,这才问着金和银。
她为他做的那些事,似乎也不需要他知道吧,既然如此还不如等待着时机,何苦又在这浪费时间,这般想着,金和银这才摇了摇头。
“还是不告诉吗?”侍卫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着躺在那的男人,他就像个垃圾一样被别人摒弃在哪儿。
金和银没说话,侍卫这才扶着轮椅这才道:“公主我推你出去吧。”
臧笙歌又渴又饿的,嗓子干的似乎就像是被蒸发了似的,他只是微微的抬起头,眼睛也睁不开,却还是低喃道:“——她还没来吗?”
金和银却只是清冷的抬起手,轮椅停下的运动的时候,金和银似乎也不顾及她有没有来的事情被发现,这才很轻极轻的笑了一声:“说吧,这么着急叫我来的原因?”
臧笙歌很难受,滴水未进早就叫他有些想要呕吐,他似乎饿过头了,竟然有种恶心的感觉,沉重的铁链只是栓住他的手腕,他微微的闭上眼睛,又微微的睁开:“我…”
“吃饭吧。”金和银只是忽然打断,这才道吗:“你吃不吃都与我没有关系,所以你现在也可以选择继续饿着,不过你这样做不就是想叫我来看你。”
臧笙歌听着那冰冷的话语只是微微的点头,小银子到是说的一点都不假,他没力气反驳一句,甚至感觉自己的胃部正在火辣辣的烧灼着。
金和银只是坐在轮椅上却如坐针毡,她清冷的笑了一声:“所以没必要在装下去了吧?”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节食,的确是引你来,那是我想告诉你,你不会被发现…”
金和银忽然停止笑意,这才平稳的说了一句:“所以呢,你还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了?”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懂他,臧笙歌是真的想叫小银子喂他吃一口饭,却被她想的那么肮脏不堪,那么有防备:“没。”
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臧笙歌却又道:“所以呢,你是来警告我闭嘴还是要杀了我?”
“反正都是闭嘴,就看你舍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