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厉害。”
金和银只是笑笑不说话,这才往一边看到:“这样,牢里那位应该会被判的轻一点吧?”
“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吗?”颜香只是脱口而出,她目光中那些好的心情似乎又磨灭了。
“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是死是活是他该的,那现在他只是会遭点罪,相比于之前脑袋落地,他应该学会满足,而你却要学会放手。”
颜香被告诫一顿,心里自然有点失落但是人能活着不就是最大的奢侈了,既然已经争取到了,她就不该在逼自家公主,这才道:“那赵上门呢?继续留着他?”
“动他怕是落人口实,想想倘若他刚做完证,就飞来横祸般的死了?那这还有什么公平可言?那我们现在做的一切也就没了意义。”
“此贪财好色之人,口风不实,我怕今日之事,他会说出去。”颜香只是把担忧的问题说了出来。
金和银却笑了,嘴角微微的勾着,那种自信之感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同谁说?那一项都是死罪,他这种墙头草两边倒的性格,谁又会信任?无非就是个可以随时舍弃的烂棋,这盆脏水,为什么是我们去做呢,自然有人会更愿意出风头。”
“窈公主吗?可是我感觉她很精明的,不会去管赵上门这一摊烂泥,那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和公主有的一拼。”
“倘若我说是槐妙呢?”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一只想挖墙脚来,所以才任由王婆子作妖好久才把她给做掉的。
“她?确实挺没脑子的。”颜香只是淡淡的在一边小声嘀咕着,这才漠然的把头瞥向一边,她似乎有点记仇,因为槐妙打过她一巴掌来着。
这一点金和银也记得,所以只是浅笑一声,目光殷切的往一边瞧去,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她那是关心则乱。”
“试想一下,倘若是他们互相喜欢呢?”金和银这句话模棱两可的,让本就迟钝的颜香有些蒙了,她只是眨了两下眼睛。
“公主,你能不能快点讲,直白点,在直白点好吗?我压根就没明白。”颜香那个样子说起来竟然有点猥琐。
金和银抬手点了下她凑近的光洁额头,这沉思道:“之前我一直在想槐妙和莫盛窈的渊源,且不说槐妙整日在莫盛窈左右,不知道的真的以为她只是个丫鬟,没什么背景。”
“虽然公主说的有理,但是槐妙的身世背景也是极好的,虽隶属寒门,但其野心也是极其宏大的,槐妙虽然的养女,但却在莫盛窈身边的养女,起点不同,自然身份也就不同。”
“一个寒门想发挥到现在权倾朝野,跨身在整个寒门中脱颖而出,必定依附着强大的靠山。”
“父亲没有多余儿女,膝下只有我和莫盛窈,我又时常不懂分忧,莫盛窈天生商业头脑,自然得父亲欢心,这么想想,对这迅速发展的寒门岂不是做好的林荫?”
“窈公主不会平白无故的提携谁,除非她有意,在滥用职权?”颜香只是淡淡说着,她压下那种激动的心情,这才疑惑道:“可是在北朝,这种中饱私囊的事情不下其数,窈公主也只是把槐妙放在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啊?”
“没垄断什么也没贿赂什么。”颜香感觉自己有些头疼,这才摇了摇头:“公主,我想不通。”
“没什么好想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我的好姐姐和槐妙在谈一场不为人认可的恋爱,那种场面比眉目传情都有意思。”
“太荒缪了,这怎么可能?”颜香只是自言自语:“一向滴水不漏的窈公主怎么会反这样的错误?”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但是…我却能叫这个成为他们跌入深渊的最后一根弦。”
“不,公主,这只是你的推测,倘若这真的是你的主观臆断,那不是置别人死地,而是把自己搭出去了,现阶段我们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她发笑道:“那颜香你想怎么做?”
“颜香只知道急功近利,要实打实的直接给一个重力,让那些敌人一下子就爬不起来,而不是像过家家似的小打小闹,你一拳我一拳的那样。”
“所以,颜香想假意勾.引槐妙,来试探一下窈公主的反应…”
金和银低头似戏谑般反问:“那用不用在叫揽月去勾.引.勾.引莫盛窈,试探一下槐妙的反应?”
“真的可以吗?”颜香这小傻子竟然当真了,就像是别人说了一堆逗趣的话,只有她一个人笑了,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笑。
“小傻瓜,这样反而容易被误会,你还要清白吗?没事往枪.口上撞没必要。”
颜香低下头,脸跟烧的发红,虽然没吱声,但却已经打好算盘了,她决定要和揽月商量一下。
让他去勾.引莫盛窈,看看反应,不然她总觉得一个公主喜欢上一个丫鬟,怎么想都感觉荒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