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此时衣袂翻飞,这才落在金和银的身边。
金和银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才目光转向一边,这才道:“就这样吧。”
之后的几天,终于迎来了入秋的最狠厉的大雨,把宫瓦打的吱吱作响,连那少数的阳光都被隐藏起来。
金和银觉得有些腿脚发紧,这才被颜香裹着好几双衣裳,她看着线条似的雨往下流动,这才漠然的看着一边。
而此时王婆子的尸体在泥泞的土壤中发出淡淡的恶臭,可以说死相很惨了,瞪大着双眼,里面的眼白与眼黑都黏连起来,身上的衣裳似乎也被腐蚀一干二净。
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后院是被莫盛窈屋里的下人发现的,她的尖叫在这大雨倾盆的天气中恍如一阵惊雷。
其实这一天也是一个比较凑巧的时间,正好是臧笙歌被送去照顾莫盛窈的首天,听到那声喊叫的臧笙歌只是把拧好的毛巾甩了回去。
看着镜子里仍然是这副风尘气的自己,臧笙歌这才往外面赶去,然后就看见槐妙了,臧笙歌往旁边一站。
槐妙只是往一边走去,似乎没注意到他,这也难怪了,毕竟自己是他们最最不受待见金和银送来的人,自然是当成空气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喊大叫的?”臧笙歌跟着热闹只是迈着步子往槐妙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王婆子的尸体围绕着一大堆人,此时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尸体到底是谁了。
包括臧笙歌,他似有些蹙起眉梢,只是望着那个有些特殊气味的尸体,就跟平常看热闹的那些人一样,充满了疑惑,但唯独没有害怕。
槐妙只是干呕起来,她把头往一边瞥去,这才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赶紧拖着埋了去。”
大家都往后,看来是不太想做这事,臧笙歌只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他就像是那种平静到无波澜的水面把那混着泥土的尸体给拖走了。
槐妙看着他的背影,最终把先前吃的早饭给吐了,在臧笙歌看来,这个尸体的恶心程度和槐妙失态的样子比起来,后者才是叫臧笙歌受不了的。
槐妙去找莫盛窈,臧笙歌也没管,他拖着尸体让莫盛窈的院内充满了乌烟瘴气,所经之处不人心惶惶的。
而臧笙歌只是把尸体甩再一边的草丛中,这才微微的蹲下,他确实不太明白这个人的尸体为什么会在莫盛窈这儿,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有人为之。
臧笙歌很利索的把环视了尸体一周,却看见尸体的手指上有些干皮,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过。
臧笙歌换位思考了一下才更加觉得这事情不是莫盛窈的做的事情,只是把头转向一边的时候,臧笙歌只是恍惚间瞄到了尸体脖子上的痕迹。
臧笙歌虽然看不出什么,反而却只能看见一些细微的横条,但是这个尸体要是跑到专业人士那儿,又会成为什么样子,想着这些,臧笙歌便拿起每天往自己脸上摸得腮红,这些腮红里面含有少量的蔗糖。
雨后潮湿,臧笙歌只是把腮红撒的到处都是,这才甩到了一边,拿着锄头这才挖了一个很深的坑,这才用树枝把人那半烂不不烂的尸体给抛了下去。
臧笙歌坚信没有什么东西是不爱糖的,这才淡淡的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衣裳拖了下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打算走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脚步的声音,是槐妙和莫盛窈,其实他们的伎俩臧笙歌都知道,所以就更加懒得猜想的。
“这么脏乱差的环境,窈公主都能大驾光临,还真是给我面子?”阴柔之美被臧笙歌展现的淋漓尽致。
“哼,说是谁指使你做的?”槐妙的速度还算是慢的,不然臧笙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尸体。
见臧笙歌没说话,莫盛窈这才步步紧逼,她道:“是不是莫笙祁指使你做的?你应当知道杀人偿命!”
几对宫内侍卫忽然出现,把臧笙歌包的水泄不通的,这才想要强制性的把臧笙歌抓走。
臧笙歌不怒反笑这才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我可是祁公主派过来的人,你们真是含血喷人。”
莫盛窈指着那甩在地上的锄头,这才有些气愤的笑道:“这就是证据?不然你拿着锄头做什么?”
臧笙歌这才有些神色不对劲,被抓的手极力的反驳着,这才道:“能做什么?我不知道。”
其实臧笙歌心里都明白,这种情况无非就是到处推卸了,莫盛窈凭借着自己是金和银派遣过来的人想反过来玩死小银子?
而小银子把自己放在敌方却总是按兵不动,他们之间一句都没说过,甚至连人都没派过。
简直就是一点破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