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二两银子,这才有些鄙夷的甩给臧笙歌:“给你,那个色号的?”
臧笙歌傻眼了,他接着二两银子的手竟然有种受不起的感觉,这才道:“红色吧,太久了我忘记了。”
金和银觉得眼前这位就是奇葩,男的出来卖.的不是小白.脸就是性.功能障碍,她真是瞎眼了竟然问这么多这才道:“滚进去。”
臧笙歌感觉到金和银用指尖敲了敲暗箱,这才反问道:“刚刚还是钻,现在就是滚?态度好点会死吗?”
“要我用踹吗?”金和银都懒得多说了,她声音清冷,带着极大的不看好。
“踹?你那个脚吗?”可能有些入戏太深,臧笙歌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当即,马车里就没声了。
金和银似乎也跟着沉默了,她只是低低的笑着:“所以呢?滚还是不滚?”
臧笙歌只是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在意。”
“不用装了,这不就是事实吗?也多亏你提醒我,我用不了踹。”
臧笙歌感觉隐隐作痛的脸颊,这才回到暗箱里,期间他一直心里都不大得劲,就像是失去什么似的,小银子的那些泄气的话,他仿佛历历在目,甚至现在都不敢回想。
金和银也不在出声,她没来由的忽然好恨臧笙歌,为什么要救她,无数次的的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变得很好,都抵不过随便一个人的不经意的一句话。
“臧笙歌…”金和银抿唇,她咬的死死的,忽然不在笑,只是平对着那习以为常的冷静:“——臧笙歌”
臧笙歌不相信小银子能认出他,他的心口也是一窒,有说不出的情感在里面,真的冗杂了太多太多。
“——臧笙歌,我恨你。”金和银只是冷漠地吐出这句话,她没在哭也没在笑,就是面无表情的:“你以为你在救我,还不如叫我死了。”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臭名昭著吗?”金和银忽然低下头,只是拿着那些碎的碗岔子,她眼光似乎发亮,只是自说自话。
臧笙歌听到金和银在叫他,那个时候虽然有点不敢接受,也不敢出来当着她的面做些神什么,但他真的有出来。
此时,臧笙歌只是看到金和银拿着那碗岔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臧笙歌在那一瞬间想到之前小银子对自己的控诉,‘还不如叫我死了’诸如此类的话。
臧笙歌想都没想就爬了出来,他用力攥住了金和银拿着杯子碎片的手腕,这才道:“没必要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就寻死吧?”
金和银斜眼看着臧笙歌,手腕有点紧,甚至让她不自觉的的脱力,就这样碎片直接从她的手里划了下去:“你觉得呢?”
“什么叫我觉得?”臧笙歌眼神凝重的看着金和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心跳的很快:“你不是想死吗?我只是怕自己逃脱不掉,你死了。”
“小白.脸,首先你得明确两点,我没有要死,其次,你觉得我活着你就能逃的掉了?”金和银依旧看着臧笙歌,这才道:“把你的手拿来。”
臧笙歌仿佛被噤了声,这才把手松开,只是他还是把其余那些碎的杯子碎片给收了起来。
金和银这才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你做这行多久了?”
臧笙歌被问懵逼了,他也没做过啊,真是随口胡诌惹得错处,这才道:“怎么?你想给我赎身啊,还是想把我从那水深火热的地方拯救出来?问那么多。”
金和银没想到自己就问了这么一句,那边竟然奇葩的叭叭叭说了那么多,搞得她头都有些晕,这才道:“只是在想要不要找个男人玩死你,不然你偷听的账怎么算?”
臧笙歌还真没害怕,真心觉得小银子的厉害之处,这才道:“非这样不可?”
“总比死强吧?”金和银只是妄自菲薄的说着,她就像平常捞闲磕似的,也不管说出的话有没有粗鄙的意思,因为他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人,耐心就更不必了:“反正你已经身经百战了不是吗?”
“还不如死了。”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其实说起来他还真谈不上是身经百战,他微微的敛眉,这才道:“你为什么要和不相干的人说这么多话?”
“怎么?怕我吃亏吗?我还不需要一个男闾中人同情。”金和银只是有些火大的说着。
“——不过,臧笙歌就这么让你无法原谅了?”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微微有些绯红的眼角只是敛的很长,那种阴柔之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偷听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改。”
“我不聋,自然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