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步骤,驾轻就熟地烹调
越是反复上演,越是离我遥远
肌肤像是弄脏的泡沫
闻不出色彩,读不出味道
……”
在川之国最“繁华”的都城街道上,一男一女两个流浪艺人正在进行着他们的表演。
女的在唱歌,男的则是一个魔术师,在他的手掌中间托着一个黏土捏成的小人,而现在那个黏土人正在伴随着歌声的调子和节奏跳着小小的舞蹈。
这种两人组合倒是挺新鲜的,他的才艺也有特别……毕竟正常情况下,人们对两人组的流浪艺人的印象,大多是那种眼瞎、拉弦子的爷爷,带着年幼的孙女的组合。
据说这两个人是表哥表妹,但谁知道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川之国的国民素质堪忧,不少人的想法都是偏向龌龊的。
表演结束之后,围在四周的看客中传来了稀稀落落的掌声,但是两位可怜的艺人却拿不到什么赏钱……不是因为艺人的表演不值钱,而且看客们大多没钱。
或者很多人并不喜欢看撒狗粮的表演。
总之,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两个艺人无奈的收起摊子,背影落寞的离开了这里。
看客们也就紧跟着散去了。
“又是穷的叮当响的一天。”四下无人之后,羽生这样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的表演还挺精彩的,但为什么赚不到钱呢?”
知音难觅了。
羽生把手里的“生财道具”丢到一边,他是一个土遁忍者,而如果涉及黏土人这一领域的时候,他甚至堪称专家。
“我觉得是歌有问题,这么古怪的调子,正常人都欣赏不来。”纲手随后这样说道。
她觉得自己唱的没问题,但羽生教她的歌本身就有问题,无论是歌词还是调子,可能人家压根就欣赏不来。
“是吗?”
羽生陷入了思考,纲手唱歌确实没问题,嗓音加上她的形象,完全已经达到了“为了拯救木叶,出道当偶像”的程度了。
所以歌真的有问题?难道这个世界上不流行这种唱、跳、rap的形式么……咦,那羽生为什么会觉得忍界会流行说唱呢,这是哪来的错误印象?
“那下次试试唱‘歌舞伎町的女王’吧,有搞头么?”
“……羽生,难道我们真的要指望这样赚钱吗?”
“……”
这是个正中靶心的问题,它让羽生陷入了沉默……他们是出来执行任务的,而偶像活动救不了忍界。
两人一边随意的说着话,然后羽生不动声色的对着纲手眨了眨眼睛,而纲手也微微点了点头……
此时,有几个人正在后面跟踪着他们。
不过这并不值得紧张,因为跟踪者只是普通人而已,他们隐蔽手段在忍者的眼中简直太拙劣了,想不被发现都难。
身在异国他乡的流浪者,如无根浮萍,自然会成为一些“黑恶势力”的优先动手目标,然而一群想要对忍者动手的普通人,不得不说他们的心够大的。
幸运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跟踪的这两个人都是忍者,这样就不用承受什么心理压力了。
川之国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在这个国家呆了半个月,羽生和纲手已经进行了好几次“反向打劫”了——即打劫那些准备打劫他们的人。
所以他们心照不宣、很有默契。
仿佛什么没有察觉到一样,两人一路出了城,不紧不慢的继续向西,然后没多久他们就碰到了一群劫匪。
前后包夹,劫匪们总共有十多个人,可怜的流浪艺人成了瓮中之鳖。
劫匪们的体态高矮胖瘦不一,但好像都很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个个蒙着脸只把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而他们手里的武器也五花八门……
就像在打劫羽生之前,他们先洗劫了哪个马戏团的后台一样。
“异乡人,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保证不伤害你们的性命。
千万不要试图反抗,否则你们就不单单会失去钱财了……手、脚、鼻子、耳朵,我们总能多在你们身上刮下点什么来的。”
劫匪的首脑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这样开口说道。
这个强盗头子看起来身材有些矮小,威慑力不怎么足,而且尽管他好像在努力说狠话,但这话怎么听都不够狠。
所以羽生一眼就看穿了这群人不是专门的业内人士,他们大概率只是走投无路的普通人……如果不是有人闲的蛋疼准备玩什么打劫游戏的话。
劫匪们只见两个可怜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在原地,强盗头子也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了,于是他对着部下们点点头,然后那群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前围拢了过来。
“怎么说?”纲手对着羽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