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走人。
银古并不认识黑泽,自然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笨蛋是谁,不过十月馆与自己有关系,会关心他的,也只有那个单纯的孩子了吧。
“真是大意了……竟然还需要靠十月君来帮我收拾残局。”银古拉出木箱的抽屉,在最里面翻找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卷轴,打开卷轴,上面只描绘着两三只“虫”,大多是叙述的文字,其中,第一只“虫”,名为常暗,第二只“虫”,名为魂虫。
银古指尖移至魂虫下自己写下的描述:魂虫,残食死去的人的灵魂残渣,极少数吞食活人灵魂,占据躯壳,不可控制。
“犯了一个大错误啊。”银古点了点那句话,眼眸微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十月关门落锁还没有多久,就见黑泽先生从客房楼梯走了下来。
“黑泽先生,银古他醒了吗?”
黑泽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塞进了他的手中,隔着杯子温热的感觉,安抚下了十月对于未知的一点恐惧。
“他已经醒了,你做的很好。”没有我,你依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他需要拔除一下那只虫,不干净,你就别上去了,做些东西给他补充体力吧。”
黑泽既然说不干净,就绝对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一如金木世界他所嫌恶的那些喰种一样。
十月点头,去准备了一些补充能量的食物。
银古到底是一个资深的虫师,十月这里刚处理好食材,就听到了客房楼梯传来了有些缓慢的下楼声。不一会儿,银古先生那带着些懒散笑容的面孔便出现在十月面前。
“啊,十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银古先生,怎么样?身体没事吧?”十月有些紧张的询问道。虽然和银古相处只有过一天的时间,他是利用了十月馆来储存那些危险的物品,但也是在有危险时第二个把他挡在身后的人,第一个便是黑泽先生。于他,银古先生是有缘相见的朋友,黑泽先生,大概就是命运……
银古有些吃力地坐上吧台座椅,嘴上虽然习惯性吊着一支烟,但是他很贴心,没有点上,不过在十月馆,也无需点上这些束缚“虫”的虫烟。
“这次又麻烦你了,本来这次来是想带你去看看虫宴的,没想到竟然被人下了套,不小心把你也牵扯进来了,真是抱歉。”
“没什么,我也只是做了把银古先生你留下的事而已。”十月煮上稀粥,放入处理好的小枣等食材。
“不,我说的牵扯并不是这个,那个人通过虫知道了酒碟在你这里,十月。”
“哎?”十月手中搅拌的动作一顿,银古有和他解释过光酒酒碟对于虫师和“虫”们是如何大的诱惑。想到了刚刚的那两个人,十月忙问到。“是那个叫森田的下仆吗?他一直在问我“虫”的事,是不是他?”
“那个仆人吗?不是,是那个女人。”银古相信,找到了十月馆,那个女人一定会自己过来,所以十月一定见过。
银古咬了咬嘴里的烟草,和十月说起了这件事的经过。一个月前,他们两个在山上引起的光酒溢出现象,还是没有瞒过一两个老虫师,不过他们找不到十月馆,酒碟又不在银古身上,所以他一直乐得自在。
没想到,这次却落了别人的圈套。在手背的契约提醒银古十月馆一个月后开点的时间和地点后,银古就准备带他一起去见见虫的夜宴,在那个时间段,就算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