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竟然有安敬书十几个未接,他不记得今天有什么行程,回了电话,要了干净的衣服和早餐。安敬书来的很快,因为下午确实有安排。
安敬书看他吃东西磨磨蹭蹭的,就催他:“赶快吧祖宗,下午两点多的采访,我们还得试装定妆看稿,你看看时间,剩不到三个小时了。”
俞睿宁点点头:“嗯嗯嗯,知道啦知道啦,昨晚喝断片了……以后不会了。”
俞睿宁的承诺,安敬书是相信的,他一向很自制。
在路上,俞睿宁突然问起:“你知道比较私密的gay吧么,比较高端的,人素质好一点的,除了香盈袖。”香盈袖是昨天贺锦与他相约的地方。
安敬书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我虽然对你的性向没有发言权,但是对你的交往对象还是有一点把关权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大事背着我,尤其是私生活,现在的狗仔你不要不当回事。”
俞睿宁:“所以我才问你。”
安敬书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说:“给我一周时间,我收集一下资料,再实地走访一下,才能回复你,在这期间,你不要给我乱来。”
俞睿宁笑了:“我有乱来过么?”
安敬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俞睿宁从这场宿醉开始,可能要解除什么封印了。不由得脊背发寒。
贺锦一直到十点多还没有从被子里出来,头痛而且有点低烧,沈义明把白粥端到床边喂了半碗,昨天晚上喝醉了,沈义明也有点过分地折腾。到底还是没抗住。
沈义明拿衣服给他穿:“已经约了乔医生。”
贺锦搂着被子不愿意起床:“我睡一睡就好了。你把止痛片拿来给我吃一片。”
沈义明见惯了他这样子,总是要这样哄的,这几个月远在异国,他甚至都想念哄贺锦的感觉了,碰了碰他的额头:“听话,家里没有退烧药,你如果还想用退热贴,被学生们笑话,我倒不介意给你拿。”
曾经沈义明把贺锦在家贴着退热贴的照片用贺锦的微博传到网上去,被一些关注他的学生在学校传开,从此贺老师牌退热贴就成了学院校内贴吧的各种镇楼图。
贺锦眼神有些幽怨,“沈义明你怎么越来越不体贴了。”
沈义明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很久没有昨晚那么体贴了,我想了一晚上,到底是哪里做的跟以前不一样,也没想明白,昨晚到底怎么体贴了?嗯?”
贺锦伸手去掐他脖子:“你去死吧。”
沈义明不肯放过他,抱住他的腰放在腿上,很是一本正经地说:“昨晚你喝醉了,又不肯配合,我怕伤着你,前/戏倒是做得久。你是不是很喜欢。”
贺锦毫不客气的在他肩膀啃了一口,含糊地说:“你真不要脸,竟然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沈义明只是笑,不再逗他。他对贺锦的爱,如酒历久弥香,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贺锦这副身体上,越发痴迷。
除了发烧和宿醉引起的头疼,贺锦的体检报告上还是显示,胃不是很好。
沈义明给他办了一周的住院,贺锦哭丧着脸:“住在这里总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回家养病不好么?”
沈义明一口驳回:“为什么住院自己不知道?”
贺锦噤声,在不爱惜身体这方面,让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