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被司玥整个吞进穴中,她仰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但依然在卖力地往子宫内吞入。
“别这样,您会痛晕的。”埃尔德斯往外抽出一些,伸手揉搓她的阴蒂,“是让您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始祖的画像看上去很凶,吓到您了?”
“别提他!”司玥嘤嘤地喊了一句,双手抓住埃尔德斯的手臂将他压向自己,“再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就把你的肉棒咬断掉……”
强作俏皮的话让埃尔德斯心尖一疼,他感到司玥的花穴正在卖力地吮吸着自己过大的性器。本就被操弄过分的小花穴几乎疼的抽搐,他缓缓退出司玥的子宫,用火热的龟头剐蹭她的子宫口,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司玥溢出兴奋的春水才开始抽插。
“干嘛这样对我?”司玥委屈极了,仅剩的琥珀色右眼不断掉眼泪,“你分明想要更用力地操我才对吧……”
“我不想让您哭。虽然把您操到哭泣是一件美妙的事。”
埃尔德斯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不过您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你这个混蛋!”分明是交合在一起的姿势却说着动人的情话,司玥用力地抬腰将他的肉棒全部吞进花穴,这才喘息着看向两人耻骨相抵的地方:“不许射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会怀孕吗?”轻轻笑着将司玥挽住腿抱起,埃尔德斯磨蹭着她的颈窝说:“可公爵每次都能随心所欲地将您的淫穴射满,我也想试试让您含着我的精液。”
他已经拉开了抽插的力道。司玥能用眼角的余光看见镜子里的淫靡场景,自己的花穴吞吐着一根粗壮至极的紫黑色巨物发出饥渴的声音,将脑袋里不安的念头散去不少。
虽然埃尔德斯的语调还算平缓,但他的情欲已经全部燃起。看在他今天帮了那么大一个忙的份上。司玥抬起头,小声道:“肠道里可以。只许这一次。”
“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埃尔德斯用力地抽插几下,随即拔出肉棒,让司玥跪在地上用口舔弄。浓稠腥涩的精液全部射在口腔里,她很是难受地往下吞,埃尔德斯却捏住司玥的脸蛋示意她可以吐出来。
司玥还是选择吞了下去。埃尔德斯失笑地取来水给她漱口,毫不介意地与她接吻。她的眼泪特别咸。
“您这样子,我会有罪恶感的。”他说:“您刚刚那副难受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强迫你口交吞精的男人,似乎我强奸了您一样。”
“我不喜欢吞肉棒。”坦然承认自己的喜好,司玥抹去眼角的泪珠,抿着唇说:“除了主人之外。”
埃尔德斯不可置否地耸肩。低头整理两人的衣物。待到司玥情绪平稳之后,才带她离开这幢学院楼。
训练场在室外,上午的阳光并不火辣。
“你不喝避光剂吗?”虽然血族的衣袍裹得严实,有避光的特殊材料织入,但阳光总是他们的天敌。
“和您做爱比喝避光剂有用。”埃尔德斯笑着说:“所以您让我多操几次吧?我想去海边晒个太阳浴。”
“把你晒成一滩软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