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反对也无从说起。
而就在其余宗室子弟收拾包袱准备离京时,去谢知礼家中调查的鹰卫回京,带回了各种确凿的证据,谢知礼家诸多恶行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更何况他们还隐瞒圣旨,犯了欺君之罪。
墨远当即下旨,将谢知礼一家从宗族中除名,剥去爵位,贬为平民,谢知礼的父亲因隐瞒圣旨被下入大狱,同时宗族中其他人也因“不察”之罪,各获惩罚。
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实际上以往真有皇室子弟犯罪时,只要不是谋逆这种动摇根基的大罪,一般都会从轻发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这次墨远给谢知礼一家定罪却严格按照律例来,一时将朝中众臣都震慑住了。
墨远扫视群臣,一只手轻轻搭在尚未显怀的腹部,沉声道:“祖训如此,律例如此,他们犯了罪,便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倘若朕今日原谅了他们,来日其他人再心怀侥幸欺君罔上,朕要不要惩罚?若换成平民百姓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