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名谁,捡了孤儿回来当徒弟,也不冠个姓,随便起个名字就打发了,鹊山是名,无姓。
鹊山被他气得肝疼,忍了忍,仗着他失忆了回击他:“你又姓什么?”
墨远:“……”
覃晏匆匆赶来,走到门口恰巧听了一耳朵,生怕他们俩再打起来,忙冲进来当和事佬,一边拉一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哦,不是同根生的,不管了,总之,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啊!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嘛!”
鹊山、墨远:“……”
鹊山“噗”一声笑起来,看着墨远道:“说吧,想问什么?”
墨远道:“连兄为什么要收养阿十?既然阿十是我儿子,那他在医谷应该不愁吃穿,也不愁没人照顾。”说完又补了一句,“别说阿十非要跟着他走,我不信。”
鹊山顿了顿,长长叹一口气。
墨远一听他这么叹气,眉梢就要竖起来。
“这还用说,一份执念罢了!你媳妇儿,也就是阿十他娘,那是连少堡主的心头肉啊!连少堡主对阿十他娘情根深种,即便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认了,此等男儿实在世间少有,他……”
墨远忍住动手的冲动,冷笑一声:“滚!”
鹊山瞬间变脸:“大逆不道!”
墨远不理他,转身离开。
覃晏看着墨远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你总这么胡言乱语,万一把他气疯了怎么办?”
鹊山笑眯眯道:“哪就那么容易疯了?就是要刺,阿十还小,自然体会不到,连慕枫却是明显感觉到了墨远的变化,心知他是相信了阿十是他亲儿子,却怎么都猜不透他对自己的看法,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三人在街上四处转悠,给阿十买了不少吃的玩的,到晌午时见阿十饿了,便挑了家馆子进去用饭。
里面不少人都认得连慕枫,纷纷起身抱拳招呼,甚至还有认得阿十的,也与阿十招呼了两句,阿十记不清那么多人,伯伯叔叔一通乱叫,不过阿十一直赖在墨远身上,这让许多人都大感惊讶,有的暗中猜测墨远的来历,有的想出声询问两句,还没开口就看见墨远走动间露出的腰间玉佩,顿时明白了——原来是流云医谷的人,这么面生,不是二公子就是四公子,不过据说四公子特立独行,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