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都没有,他就拿了几身走了。”
墨远回头看他,弯着眼笑了笑:“不会是听说我来了,特地避出去的吧?”
小厮一阵心虚,睁大眼诚恳摇头:“绝对不是!三公子真的去了四公子那里!”
墨远不信,抬脚将门踹开,在小厮目瞪口呆之际冲进去飞快地找了一圈,果真没找到人,只好又走出来,直奔四师弟唐塘的住处。
走到半路,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墨远飞身上树,越过茂密的竹林看向另一头,与察觉到动静抬头的鹊山和覃晏恰巧撞上视线。
鹊山一向爱面子,明知墨远来者不善,却还是硬要摆出一副潇洒从容的气派,笑道:“二弟你怎么才来!再晚一点四儿要去师父那里了!”
覃晏却颇识时务,转过身拔腿就跑,只留了一句话随风落下:“突然想起来四弟那边还需要我帮忙!”
鹊山咬牙切齿:“……”
墨远飞身而来,轻飘飘落在鹊山面前,微笑道:“师弟有一事不明,需要向大师兄请教。”
鹊山瞥一眼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竹枝,呵呵干笑:“什么事?说来听听?”
墨远看着他,笑容一收,抬手挥着竹枝就朝他身上狠狠招呼过去。
鹊山早有防备,忙扯下几片竹叶迎击,同时飞身后退,语重心长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咱们心平气和慢慢谈嘛!你这是谋害同门师兄大逆不道啊!”
墨远飞身追过去,竹枝挟着劲风呼啸而至,皮笑肉不笑道:“你给我说清楚!我衣箱里那些衣衫是谁的!”
鹊山侧头避开他的攻击,劈手将他竹枝夺过去扔掉,见他抬掌袭来,忙举臂格挡:“还能是谁的,当然是咱们已故四师弟的……”
“放屁!”
“哎哟你看看你怎么口出秽言呢,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四师弟才入师父门下,哪里又来一个四师弟?”
“这是有隐情的……”
“更何况那是我的小院,怎么可能给师弟住?”
“哎呀二弟你有所不知啊,别打别打,那是因为你多年未归,院子里缺了人气,临时让四师弟住的嘛!”
两人见招拆招,口中争执不停,鹊山无意与他分胜负,边打边退,转眼就靠近了唐塘的小院,一回头见另两个师弟竟站在院门口热闹,覃晏看得津津有味,唐塘则瞪着眼一脸惊叹地大呼小叫:“哇!轻功啊!哇哇哇!这一招厉害了!啊啊啊没看清怎么打这么快我眼睛糊成一坨翔阿呸呸呸糊成一团雾了!”
鹊山怒吼:“你们倒是过来帮忙啊!”
唐塘飞快地闪身躲到门后,只露出半张脸:“我不会飞啊阿大!”
覃晏也跟着躲过去,义正严辞道:“少年正是用功时,来,三师兄先教你一招。”
鹊山:“……”
墨远又折了一根竹枝抽过去,鹊山也一记掌风将身边的竹枝劈断,抬脚踢起倒下的竹枝,伸手接过,师兄弟二人再次“噼里啪啦”战成一团。
墨远不依不饶:“说,究竟是谁的衣衫?”
鹊山一脸无奈:“说过了,就是咱们已故四师弟的!”
唐塘目瞪口呆:“啥?谁已故?”
覃晏:“来来来,我教你第一式。”
墨远冷笑:“我那衣箱里可不止一个人的衣衫,高矮胖瘦皆有,你口中的已故四师弟还会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