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事,不知可否请黄助理先出去呢?”
黄赫又是一阵干咳:“确实是有急事……邢哥,我在楼底下撞见你前男友了。”
邢北都的眉梢顿时拧了起来:“你说贺风骏?”
“是,”黄赫绘声绘色地比划起来,“他还穿的巨几把骚包,手里还拎了玫瑰花呢,”转头巡视了一圈套房,黄赫指向了被放在桌上的那束陆执带来送予邢北都的花束,“就和那边那束花差不多,看上去像是想重新追求你似的。”
邢北都:“……”这贺风骏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靠在他背后的陆执忍不住收紧了一下手臂,把邢北都搂得更紧了些。
挠了挠头,告诉邢北都自己已经找借口把贺风骏先忽悠去了剧组后,黄赫不敢多做耽搁,便连忙溜出了套房,生怕已经浑身上下开始散发出一股如有实质的低气压的陆执迁怒于他。
等黄赫溜之大吉后,邢北都才握住陆执抱着他腰际的手,反身挣脱出了陆执的怀抱。
捡起在二人的拉扯中跌落在房间地面上的手机,邢北都早在看到黄赫发给他的那条报告自己马上回来的信息时,就注意到了那条来自未知发信人的短信。扫了一眼短信的内容后,他便知道这信息估计是贺风骏发给他的。
只是没想到,这贺风骏会来的这么快。
他莫名不爽。
“操,你那个前男友怎么还想缠着你,好聚好散不行?”坐在床上的陆执抱怨着。
他本来就不是个禁欲的主,和邢北都互相卸下了最后的一点隔阂后便宛如干柴烈火,满脑子都是黄暴思想。刚才他和邢北都滚在了一起,这才刚刚扒了邢北都的衣服,和对方互相用手弄出来了一次,准备进入正题一杆进洞呢,结果还没扭开润滑剂的瓶盖,黄赫这闪亮的电灯泡便来了短信。
好事惨遭打断,陆执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压下心中的欲火与怒气,陆执暗自盘算着要怎么针对贺家打击报复。
邢北都耸肩:“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算了,”盯着衣衫不整的邢北都,陆执眸色一沉,忽然一个恶狗扑食,再次把邢北都压在了床上,“管他作甚!妈的,居然还想撬我陆爷的墙角,他要是敢来继续招惹你,我第三条腿都给他打断!”
邢北都觉得好笑,反手拍了拍埋首啃他的陆执:“行行行,不管他,继续刚才的事?”
陆执舔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道:“当然。”
·
雨下得很大。
贺风骏握着方向盘,默默地在雨中开着车,向着影视基地前行着。
雨是最易勾起前尘往事,让人触景追思的事物。听着窗外传来的沉闷雨声,贺风骏慢慢地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十年之前,他因着贺风驰的关系接触到了地下车场,并对在车场里惊鸿一瞥的邢北都惊为天人。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邢北都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便已是地下车场的镇场车手。只要是有邢北都参与的车赛,那头筹便是内定给邢北都的事物。
对方从跑车中走出,傲慢而又不屑一顾地摘下手套时的身姿情态让他深深地为之沉迷。
为了邢北都,他甚至抛下了自己身为贺家少爷的矜持与身份,厚着脸皮去倒贴对方。
一开始的时候,邢北都根本就当他是空气。然而在贺风骏坚持不